“本尊让你走了吗?”帘幕内,北冥夜幽冷的声音缓缓传来,让舒窈蓦地停住了脚步。 你大爷的,不走,难道让我欣赏你的床上功夫? 舒窈转身,笑吟吟地开口:“尊主大人,你不让我走,是想让我看你们表演春宫图不成?” “咯咯咯……”一声娇媚的吟笑自帘幕内传来。 “雅芙,你笑什么?”北冥夜突然紧了紧怀抱,勒得雅芙媚叫一声:“啊……” 听得帘外的舒窈头皮一紧,他大爷!能不能注意一点? 雅芙伏在北冥夜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道:“尊主,芙儿是笑您身边的奴婢还真是大胆呢!不光大胆竟还有几分姿色,芙儿都羡慕死了。” 她很不愿相信,只是,外边传言果真印证了,北冥夜确实对她有些不同。 北冥夜眼底透着一丝不羁的芒光,无趣一笑,“她?也能和芙儿比?本尊看不上她,她哪有你这般听话,这样勾人?” “真的吗?芙儿才不要相信你。”雅芙恣意地媚笑,小手开始不老实地在男人身上游走。 “你不信本尊?那本尊便要让知道本尊得厉害…”北冥夜坏坏一笑,大手在她的山丘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惊得雅芙娇声连连。 登时,舒窈整个人都不好了,顷刻间,头顶一万头羊驼狂奔而来,怎以地,不让她走是几个意思?难道让她观战? 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不满足他们。 舒窈无所谓地拎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床榻的对面,手里端着的点心放在腿上,拿起一片枣泥山药膏吃了起来。 有上好的小黄片不看岂不辜负了,再怎么说也是俊男美女,可比某国拍的要好看多了。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们,来呀!谁怕谁啊! 帘帐内,雅芙轻喘连连,“讨厌、轻点。” 北冥夜轻挑剑眉,戏弄道:“芙儿不喜欢?” 雅芙媚眼如丝,娇嗔应着,“…不,芙儿喜欢!” 正当两人巫山云雨之际,余光中,雅芙瞥见一道灼人的视线正欣赏着她们,吓得她尖叫连连,“尊主,那个贱婢还在那……她、她、她……” 舒窈轻轻一笑,温吞的声音中带着几丝嘲讽,“不要停啊!你们继续。” 雅芙躲在北冥夜的怀里,娇嗔又妩媚,“尊主,你看她啊,小小的奴婢敢这样嚣张!” 北冥夜拉开怀里的女人,斜靠在床头,抬眸看去,这丫头竟然坐在他们的对面,端着点心盘子,正喜滋滋地吃着手里的糕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北冥夜以为,那丫头会害羞、会害怕、会逃避、会窘的不知所措,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会是这般…… 大胆又狂妄。 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吗?怎么一点女子的矜持,羞涩都没有? “好看吗?”北冥夜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可扬起的话音却隐藏着一丝冷意。 舒窈点点头,又咬了一口桂花糕,细嚼慢咽地说道:“需要我点评吗?” “呃……”这丫 。头是不是疯了? 北冥夜倏然间眯起眼睛,一双邪魅的眼睛充满了探究与玩味。 舒窈别有意味地一笑,没羞没臊地点评道:“嗯!前戏少了点,不能直接进入主题……” 北冥夜一听,忽地眉头一皱,满脸阴戾之色,他朝着舒窈呵斥一声:“够了。”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禁得住被一个女人这般的戏弄和评头论足? 见男人怒了,舒窈见好就收,她蓦地起身,恭敬地开口:“好啊,那我先下去了,就不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了……”.caset 转身之际,舒窈的身后响起北冥夜不耐的低沉嗓音,“丫头,这几日,你要的东西便会送过来,你可要抓紧,别耽误你回家的时间。” 舒窈甩了甩手,“用不着提醒,我归心似箭,定会如约地交给你,你接收便是。” 北冥夜一双魅惑横生的桃花睛定定地看着她,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竟诡秘地笑了。 见舒窈走了,雅芙双手勾住了北冥夜的脖颈,用她那起伏如山脉的双峰贴向男人结实的胸肌,极尽妖娆魅惑。 不知为何,北冥夜突然就没了情趣,将倚过来的女人甩在了一边,“本尊累了,你一个人休息吧!” 说完,北冥夜利落地下床,穿好衣袍向外走去,此刻,他很想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被甩在一边的雅芙蓦地怔住了,这还是第一次被他这般冷淡地对待,这究竟是为何?刚刚还在温存,怎么那女人一来就变了? 难道…… 被北冥夜冷落一旁,雅芙羞愤难当,所有的委屈与羞辱化作两行清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然而,她把这一切的委屈和羞辱都算在了舒窈的身上,她眸中含恨,紧握粉拳,誓要将这屈辱的一夜讨回来。 翌日,若烟听到雅芙的遭遇,便跑去雅芙那里添油加醋,从而引起雅芙对舒窈的不满,雅芙听后更加气愤,她把矛头对准了舒窈,而若烟却可以置身事外。 这样,她便可以一箭双雕,同时让两个情敌自相残杀,她就可以渔翁得利。 当舒窈吃完午饭,非子墨便将她带到了洗衣房,目之所及,整整四大盆衣服泡在了盆里,就得着她去浆洗,舒窈看得眼角直抽搐。 非子默带着几分同情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指着盆里的衣服说道: “舒小姐,将盆里的这些衣服都洗了,切记,这可是尊主的衣服,仔细些,别洗坏了,一个时辰,我来验收。” 舒窈看着满盆的衣服,一股怨气油然而生,她活这么大,从来都没有给人洗过衣服,这特妈的一上来就是四大盆。 大魔头,时装走秀一天要也换不了这么多的衣服? 舒窈走到四个盆的中央,懒散地坐在凳子上,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