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数道冷箭齐发,阿基连忙用双刀抵挡,他不敢停留,快速地向前跑去。 “噗” 拖着寒芒的利箭正中阿基后肩,他闷哼一声,顾不得肩上的伤,只管向前跑。 楼梯是利刃,他下不了楼,不过旁边有个柱子,他可以顺着柱子滑下去,下面有一个石板,应当可以做承托。 然而,当阿基抱着石柱,刚要向下滑时,陡然间,那石柱上竟生出了无数倒刺,扎破了他的手掌,瞬间鲜血淋漓。 “啊!”阿基手一痛,下意识地松手,整个人朝着石板坠去。他急忙运气,半空中翻了个跟头,巧妙地落到了石板上,才不至于摔死。 还没等他站稳,突然,脚下一疼,石板上又生出无数的钢钉,刺穿了他的脚心,阿基痛的心脏倏地一紧,额头冷汗直冒。 他在心里不停地咒骂:雾草!幽冥府,我和你势不两立。 此时,阿基早已遍体鳞伤,哪里还顾得了脚下的疼痛,他连忙施展轻功,脚底一顿,想要借力跃起。 却不想,没等他跳离开石板,就听“刺啦!”一声巨响,从对面的墙洞突然窜出两道铁锁,旋即,铁锁横空而出。 咔嚓 霎时,两根铁锁紧紧地锁住了阿基的双脚,阿基见状,心下大骇,忙拿起手中的利刃劈向铁锁。 “铿!”的一声,刀竟然断了。 正当他心急万分、挣扎之时,机关密布的暗门之内突地又打出三条铁链分别缠住了他的头和双手。 每一根铁链南北左右,上下相连。就这样,阿基的四肢和头被铁链牢牢地缠住,瞬间,阿基的整个身体腾空。 此时的阿基早已被恐惧吓破了胆,他开始剧烈的挣扎、反抗…… 他好后悔没有听鸿大哥的话,还不等他悔恨完,“嘭”的一声,两道暗门向相反的方向拉动铁索,霎时,粗壮的铁锁瞬间收紧。 那机关的力道其大,短短一眨眼的工夫便将阿基的身子扯成了一记大字。caset 阿基剧烈地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濒临死亡的恐惧占据了全部心神。 此时,阿基面色青紫,额头青筋暴起,他强烈地感受到了重力之下的拉扯。 须臾之间,只听得一声震天动地,撕心裂肺地吼叫之声传来:“啊……” 持续拉扯的重力之下,阿基瘦小的身躯被巨力扯出脆响。 片刻工夫,那暗室的铁链将人硬生生地撕裂成了碎片,鲜血与尸块洒满一地。 机关密布的暗门顿时停住,铁锁断开,那声惊叫之后,室内的一切都归于沉寂。 当一叶孤鸿赶来,便看见密室的地上被四分五裂的残肢断骸,鲜红的血液将地上的青石板浸染的暗沉,还有那刺激的血腥味充斥在鼻间。 待一叶孤鸿看清那扯断的头颅,目眦欲裂的暴突大眼,不正是他要找的阿基吗? 这一幕,令一叶孤鸿倒抽口凉气,他无比震惊地看着四周一地的残肢断骸,心中一哽,颤着声:“阿基……” 这时,紧随其后的李旦赶来,看到满地猩红,胃里一阵翻腾,他惊惧得 。跪在了地上,双眸泛红,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阿基竟会死得如此惨烈。 这一幕必定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拉扯,否则,阿基也不会落得个被五马分尸地下场。 一叶孤鸿差点站不稳,沉重得脚步踉跄地游走在那些残破的尸体间。 他连忙上前脱下衣袍,将阿基的头颅包裹在衣袍里,痛苦的双眼陡然大睁,额头青筋崩显,喉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阿基。” 此时,一叶孤鸿心头杀意越加得浓郁。 依稀间,好像有什么人在叫他,可是,他却听不见了。 此刻,他的脑海里满满都是阿基的声音,他似乎听到了他爽朗地大笑,听到了他没完没了地唠叨…… 一叶孤鸿只觉得有人将他拉起,急声道:“鸿大哥,快走,幽冥府的杀手马上就要杀来了。” 话音刚落,远处的刀剑离鞘之声纷纷传来,铮亮的锋芒闪烁耀眼,转眼间,数个幽冥府的杀手就来到了他们眼前。 一叶孤鸿紧咬着牙关,双目赤红,大手将怀里已经裹好的头颅甩向身后,他双拳紧握,好似有漫天的大火蔓延在他的胸腔之内。 随即,一叶孤鸿拔出腰间佩剑,动作迅如雷电,势如疯虎般劈出一剑,那势头锐不可当。 轰然间,偌大的密室里,血光四射,尸身狼藉。 “阿旦,快走。”一叶孤鸿大喝一声。 “不,要走一起走。”李旦话音刚落,又一批杀手由远及近地袭来。 “不要管我,幽冥府的人并不好对付,你赶紧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叶孤鸿将背在身后的头颅塞到李旦的怀里,不由分说地一掌打向李旦的背心,强大的内力之下,李旦整个人腾空而起,瞬间,便将他送出了密室出口。 落在密室门口的李旦犹豫且挣扎,他看向一叶孤鸿的方向,正好对上他焦急的黑眸。 他的眼底透着让他赶紧跑的决然,李旦不再犹豫,抱起阿基的头颅,转身向密室外跑去。 此时,幽冥府的密室里灯光惨淡,刀光剑影。 …… 天刚蒙蒙亮,半山腰,出现三道人影。 仔细一看,不正是舒窈、风尘和凌晗静吗? 舒窈与风尘为了能让凌晗静走出那段短暂爱情带来的伤痛,舒窈提议一起去爬山。 几人一路走走停停,谈笑风生。 凌晗静顾不得腰酸腿软,汗流满面,轻喘着问道:“窈妹,你怎么有那么好的体力?一大早将我从温暖的被窝抓起来,你安得什么心啊!累死我了!” 舒窈走了几步,轻笑,“我的大小姐,你要经常锻炼啊!你就是锻炼得太少了,所以才爬不动,这说明你气血虚啊!” 凌晗静抹了一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