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一死了之,可是我不甘心,我才19岁!凭什么?” 边寂静静地看着夏娜,等着对方擦完腰上的最后一个伤口,抬起头。 “我非常佩服你的勇气,可是你手上的筹码是什么?让你敢这样放手一搏的赌注在哪里?源野峻的喜欢?一个变态的喜欢,能让你觉得安全吗?” 夏娜的眼里透出自信,“我在努力增加筹码,彭妈让你来保护我的目的就是让你护我到足够有能力同他较量,在这之前我不能有任何闪失。” 边寂突然笑了,越笑越大声,随即他嘲讽道:“我不知道该笑你自不量力,还是疼你勇气可嘉。我活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听过如此不切实际的笑话,或者不该说是笑话,是玄幻,我不跟你扯犊子。 “首先,你父母的海难和那名男子的死因是一个特殊生物的迫害事件,这两个案件都移交了特殊机构;其次,你的父母早就给你留了后路,否则凭你口中的落魄夏小姐,你决计请不起我;再次,你方才雄心勃勃的一段自白,是你跟源大公子的爱恨情仇,属于个人恩怨。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将这几件事扯在一起,导致自己困在其中作茧自缚。作为一个正常人,是拿着父母留给自己的钱,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学一技之长,做一份有意义的事业,开启一段平凡的人生,过正常人该过的日子。” 夏娜笑了,“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你说服不了我。” 边寂:“因为你蠢,逝者已矣,往事不可追,你能做的就是选择好脚下的路,让自己过得舒坦一些。” “那你为什么答应来保护我呢?” “废话,当然是因为钱。” “哦,可是一旦你说服我离开,你就没有天价酬金可拿了。那你现在苦口婆心的劝说,还是为了钱吗?说白了,是因为你的良知和使命感,你是特殊机构的人,从事着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希望保护更多人的性命和财产安全。” “你有你的使命感,难道我就没有吗?我知道源野峻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他在干什么,我想阻止他,有可能的话我会配合你消灭他,这个世界不就应该多一些像你这样的人,少一些像他那样的人吗?” 夏娜说着,低下头继续给边寂腿上的伤口上药。 “除了我,恐怕不会再有人能距离源野峻那么近,让他面对的时候需要做到伪装成尽善尽美模样的程度。你对他那么了解,难道不是因为你们也在调查和希望能够将这样的人连根拔起吗?既然咱们有一样的目标现在又绑在了同一条船上,为什么不选择合作呢?” 边寂看着她,“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生化界最强的势力。” “你搀和进来,是想乐死他还是累死我?” 夏娜笑了,“听起来都不错啊,很刺激不是吗?” 边寂起身,冷酷地指着门,“出去,没空陪你这种脑袋里有包的小P孩儿玩什么间谍游戏,我只给你到这个周末的时间,准备一下滚回学校上课去。” 夏娜笑着往门口退,“你说话怎么跟我爸一样?” 边寂几步过去开了门,将人推出去,“赶紧滚,我要是你爸早打断你的腿了,瞎□□搞。” 看着关上的门,夏娜收敛了笑容,这位神秘的探长的确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并且可以公然同源野峻叫板,这只大腿必须抱牢。 隔天,夏娜早早起床,亲自给一伙人做早餐。 伊莎反正起不来,早餐可以并到午饭一起吃,就不管。 彭妈惊讶地看着夏娜,“你这是准备提前进入贤妻良母的状态了?19岁是不是也太小了点儿?不上班就应该像伊莎那头小白猪一样睡到自然醒嘛。” 夏娜笑笑,没有说话,抬眼看见边寂走过来。 彭妈:“那个,大保镖,身上的伤没事吧?真是辛苦你了。” 夏娜:“彭妈,他姓边,你叫他边探长。” 彭妈:“探长?你给他的新叫法?” 这中间联络人真是靠谱,连对方的名讳和身份都没有透露。 边寂和夏娜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坐下以后,夏娜亲自给边寂端上早餐,顺势坐在他旁边,“你看这个草莓鲜红透亮,还有这个生菜翠绿鲜嫩,还有…” “我只是失去味觉和嗅觉,不瞎好吗?” 边寂无情地打断,然后拿着草莓三明治吃起来。 “芝士、面包和牛奶是热的。” 边寂咽下嘴里的,“你是不是对味觉和触觉有什么误解?酸甜苦辣咸淡是味觉,冷热是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