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几颗带血的牙齿飞上了半空。然而……这能算完吗?我把身子一挺,脑袋后仰,然后一记头槌狠狠砸在了特瓦拉的眉心。
“啊——”
特瓦拉发出了一声比之前安娜特被抽妖筋时还要歇斯底里的惨叫,浑身上下的触手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就连我脖子上那两条也抽搐着伸展开来脱离了我的脖子。
“陈涛——”
身后传来了米可儿的喊叫声,显然是出于担心。
“别过来,我自己能搞定!”
回了一句的同时,我脑袋再次一扬,又是一记头槌用脑门子砸在了特瓦拉的眉心。
这下好了,好好的一个章鱼怪,被我砸的倒在地上用触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满地的翻滚,活像是个撒泼耍赖的孩子。
“这玩意儿,这么不禁打的吗?”
看着特瓦拉的样子我真的是有些无语,原本以为是个王者,谁知道动起手来才知道,连青铜都不如啊这。
一脑袋下去就给干废了。
“章鱼身上痛觉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就是在两眼之间。那里是它们最疼的地方。”
身后传来了一声满是阴狠味道的解释,我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安娜特,然后照着特瓦拉的脑袋就是一斧子。斧子被出手给挡住,滑到了一边,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一斧子不行,那就再来一斧子呗。
七八斧子下去,安娜特护着脑袋的触手几乎全都被我砍断了,甚至钱颖那张脸也因为斧子的冲击而略显凹陷,面部皮肤裂开了很多口子,鲜血一股股的往外冒着。
“咔嚓”再没有任何触手保护,我一斧头斩断了特瓦拉的脖子,然后回身一脚,把那颗脑袋踢到了安娜特的脚下。
“这玩意儿交给你了。想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儿了。”
我没有兴趣再去管那玩意儿的最终结局,只是低头剥起了钱颖的衣服。
侵略者都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相信安娜特一定会让特瓦拉明白这个道理。
只不过……在脑袋被砸碎之前,特瓦拉含含糊糊的吆喝了一句什么……似乎是“伯爵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伯爵?说的是加布雷尔吗?就算他放过我,我能放过他吗?
是时候离开这里了,等出去以后,再和这位未曾谋面的加布雷尔伯爵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