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多了点吧。零七碎八的,都是掏耳朵的工具?
好吧,我承认我土鳖了。
施逸萱的手很轻,掏耳朵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而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工具……
怪不得她说要帮我解解压来着,毛绒球什么的放进耳朵里转的时候真的舒服,尤其那个好像毛笔一样的东西,轻轻抵在耳膜上旋转的时候,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的我都哼出了声。
而施逸萱在察觉了我的舒服之后,干脆也不用别的东西了,就用那个“毛笔”给我在耳朵里转着。
在这种酥麻和白噪音的共同作用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了。不知道几点,反正外面天已经亮了。
脸蛋子的枕巾。
屋子不大,转个头就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施逸萱已经不在了。包括她的琵琶也是。
我那些泡在盆子里的衣服不见了,顺着窗子往外看,可以看到它们正挂在走廊的晾衣绳上,随风摇晃着。
我喝了一半的双皮奶,连带着垃圾桶里的垃圾袋,以及没来得及收拾的啤酒罐什么的都已经不见了,反倒是桌子上多出了一个敞开着口的塑料袋,袅袅的热气还在从袋子里往外冒着。
翻身下床过去一看,袋子里竟然是装了十几个水煎包。拿起一个咬了一口,是我最喜欢的猪肉韭菜馅儿的。
吃着美味的水煎包,问号一个个的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
施逸萱为什么会半夜上门呢?她是这么主动的姑娘吗?
哄睡、洗衣、打扫屋子,这些事情似乎都不是她应该做的。
而且,有一件事情非常的古怪。
昨夜的施逸萱,不太像我认识的施逸萱。但是她的一切举止却又并没有让我感到不舒服,那分明是熟人带给我的感觉。甚至在几个瞬间,还莫名的有些动心。
这真的……好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