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等着我答复,我总得给他们回话吧。而这些也只是他们提议而已。” 向卉不以为然道。 “那你转告他们,想回购阿相手中股权可以,这是他们身为股东的权利,但得等我们三回购完,剩下的才能轮得到他们。” 莫三愣霸气说道。 “行!我会和他们说。” 向卉点了点头,随之问道。 “那不知三哥你今天召开这股东会议目的是啥?” 莫三愣扫了扫几人,随之一脸悲伤说道。 “阿相走了,我知道大家都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现在公司情况大家都知道,人心惶惶,一片混乱。今天这会议只有两个目的。一,推选出代总经理,以稳定公司局势。二,也就是商讨阿相留下那百分之五十一股权处置问题。” 莫三愣喝了一口水,继续道。 “大家都知道,咱矿业公司和别的公司不一样。公司是大家的,股东意外身亡后,其继承人不得直接继承股权,只能获得股权款。其股权则由公司回购,或其他股东享有优先购买权。若其他股东们没意向,那继承人才可以按照股权转让的程序获得股权。这是公司成立之初明文规定下的。” 莫三愣看了看向卉,接着说道。 “在会议召开之前,我也问了阿相老婆,她对股权继承并没有意向,只想获得股权款。大家看这事怎么办,拿个折。” 闻言,柳真鹤立马嗷呜起来。 “呵…现在公司拿鸡毛回购股权。相哥保险柜上,可是有四百多万是公司的,现在不翼而飞,咱们是不是先把这事给查清楚先?” 话毕,莫名瞥了瞥向卉。 “是啊!要不公司也不至于闹的像现在这样人心惶惶。” 冯伟开口附和,同样眼斜眼看了看向卉。 “我倒是想查。但警方那边啥几吧都没查到,只是初步判断是公司内部人作案。” 莫三愣无奈说道,也看了向卉一眼。 大家这是把怀疑对象放在她身上了。 这也难怪,毕竟保险柜不是被人撬开,而是被人打开盗窃的,并且办公室里面也没有翻动过的痕迹。 再加上花相突然身亡,其遗嘱被公开,向卉这情人可是啥产业和钱都没得到一个。 所以从种种迹象表明,确实是嫌疑最大。 别说他们,就连警察也是这般认为,不过通过调查,向卉却没有作案时间,不过却不排除她让人盗窃。 不过这一切都得用证据说话。 “啥内部人啊!妥妥是枕边人作案,保险柜是相哥的,密码只有他知道。现在里面的钱却不翼而飞,这特么还用想吗?” 柳真鹤不装了,直接点明说道。 “什么意思?怀疑我?” 向卉脸色一冷。 “不是怀疑,是明摆着的事。难道你不知道相哥保险柜密码吗?不知道密码,里面东西怎么会不翼而飞?警察可是说了,就那保险柜不知道密码,一般人压根打不开。” 柳真鹤大声质问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至于里面东西怎么不翼而飞,你别来问我,我又不是警察,回答不了你这问题。” 向卉阴着个脸,压着怒火说道。 “是吗!现在相哥死了,你说什么都行啦。” 柳真鹤瞪着凶神恶煞的眼珠子回道。 “不用跟我瞪眼…你要是有证据,直接报警让警察来抓我。没有,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向卉回怼道,随即扫向三人说道。 “你们都是相爷过命兄弟,保不齐相爷告诉过密码给你们其中一人,别跟我贼喊捉贼。” “呵…你这是想倒打一耙并挑拨离间吗?是不是你干的,我相信警察很快就能查个水落石出。” 冯伟开口说道。 “我要是有证据,还能让你坐在这吗?还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知道相哥遗嘱没你份,转头就惦记上他保险柜里的东西。看来相哥早知道你是啥人,才啥都不给你留…” “你说什么…” …… 霎时,柳真鹤,冯伟就和向卉吵吵了起来。 “嘭!行啦…别吵吵了,今天是过来开会谈事,不是泼妇骂街…都少说两句…” 莫三愣见状一拍桌子,开口呵斥起来。 在莫三愣棱着眼珠子发火下,三人才偃旗息鼓起来。 “保险柜被盗的事现在暂搁一边。那是警察的事,现在谈的是代总经理和阿相股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