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事人似,不会真以为那事就这么算了吧?
“哦!你知道这颜色!”
王载物略显讶异,随之卖起关子问了一句。
“那你可知这天青色的由来?”
苏胭脂并没有开口,美艳俏脸霎时冷若冰霜起来。仿佛王载物这话冒犯了她似。
对此王载物赶紧卖弄起风骚道。
“史记有过记载,说宋徽宗做了一场梦。他梦见那个下雨后,天晴那个颜色特别好看。他就想让工匠做出那个颜色,他下了一道旨意是这么写的。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这便是天青色由来。”
王载物这话,瞬间让苏胭脂犹如一潭死水的内心泛起一丝波澜,那冷若冰霜之脸不复存在,秋水眼眸望着王载物,微微有些恍惚起来。
因为王载物这话,有人曾对其说过,那人就是乔大少。而且这话是乔大少送给她一件天青色裙子作为定情之物表白所说。
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何处天青色,卿心即家园!
这就是乔大少对其表白之话,所以苏胭脂对天青色*情有独钟。
“那个…我说错话了吗?”
见苏胭脂这呆滞恍惚之样,王载物顿时迷糊起来。
“你到底是谁?”
苏胭脂那双秋水眼眸泛起一丝狠戾,寒声问了一句。
“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就是你生命中一个过客,你无须念叨。”
王载物呲牙回道。他可不敢把自己名字告诉苏胭脂,万一被其惦记上,这可不是好事。
“啊…我要死了,快、快…快给我包扎…”
突兀间!
乔无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
王载物闻声侧目,只见乔无咎这货捂着手臂,正鬼哭狼嚎着,整得跟要他命似,磕碜得不行。
随即被人带下去包扎。
这时苏胭脂悠悠开口,仿佛在自述又好像诉说。
“我曾有幸拜访过灵隐寺了尘大师,我问什么药可医相思之苦。他说浩瀚人间八万字,唯有情字最伤人,而情随心转,境由心造,一切皆由心生,让我修心即可。最后他送给我一副字。正是你所看到的那副!”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王载物眉头一皱瞬间想到。
“嗯!了尘大师看破红尘遁入空门,成为一代圣僧,他亦说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而你却说可医世人相思苦,以何来医?”
苏胭脂那双秋水眼眸霎时犀利起来看着王载物。她之所以落座于此,主要是因为王载物在其闺房之内叨咕的那句。
“谁说先相思不可医?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苦。”
前面那些她倒是没听真切,不过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苦。她可是听的真真切切。
所以她才不顾茶客们异样眼神,怀有七分期待,三分问责坐于此。
“那个…我是瞎扯的。”
王载物讪讪说了一句。
“这么说你承认进入我厢房了?那是不是得给我个交代?”
苏胭脂轻柔说了一句。
“……”
王载物顿时不想说话了。
“相思之苦以何来医?如果回答让我满意,这算是交代,如若不然胭脂楼会按规矩逐你出门,至于后果不用我多说吧。”
苏胭脂直接拿捏起王载物。
“我曾看过一本说,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苦。”
王载物一听,毫无拖泥带水回道。
“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怎又能隔年,相思又怎可解?”
苏胭脂柳眉微蹙,略显不悦问道。
“书说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蝉蛹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王载物知而不言回道。
“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苏胭脂顿时有所悟起来。
“岁月即良药,时光能解天下疾。”
王载物点头回道。
“岁月?时光吗?交给时间,那是何等煎熬,与修心何异?”
苏胭脂显然对这交代颇为不满意。
“书上是这么说的。”
王载物小声嘀咕道。
“你认为呢?相思要怎解?”
“那个…”
王载物沉吟片刻,给出自己见解道。
“我认为以相思入相思方可解相思。”
“嗯?”
苏胭脂一愣,随之有些莫名的看着王载物。
看着苏胭脂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王载物那是浑身不自在起来,随之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