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根本就不待见他俩,要不是老板不在,要不是被轰走,要不就是派一个做不了主的跟他俩扯皮。
这一天下来把王乃公整的是心力交瘁,稀碎加崩溃,对赞助一点信心都不带有。
“放心,这不是才第一天嘛。我们慢慢磨,总会有人给赞助的。”
王栽物气定神闲回了一句。
虽然他也觉得这赞助不好拉,比想象中还困难,不过并不妨碍他睁眼说瞎话。
“我可告诉你,这赞助拉没拉到,路可是一定得修的。现在款都TM捐了,别到时候路修不成,我可丢不起这人。”
王乃公顿时叨b叨起来。
“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就算没拉到赞助,我手刨也会给你刨出路来,我的公爷。”
王栽物宽慰道。
“我看没戏,谁TM会傻着给钱给你们修路,这不是傻鸟嘛。”
王七两吃得满嘴油乎乎插了一句。
“啪!”
“你懂个锤子,菜都堵不住你嘴啊?”
王栽物直接用油乎乎的手一拍王七两脑袋,不满骂了一句。
王七两这货这不是乱我军心吗?
“你再打我脑袋,我把你家窗户给砸了。”
王七两恶狠狠警告了一句。
“砸窗户!”
王栽物一愣,疑狐的瞥了一眼王七两随口问道。
“王之初家窗户是不是你砸的?”
“艹,谁说的啊?你可不能冤枉人。”
王七两顿时声色俱厉起来,小眼神闪烁不定。
王栽物这一瞧,就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这小子干的,随之刻意说道。
“听说这事差一点没把王之初老爹冻成冰棍,差一点就嗝屁了,为此王之初还报警了。警察勘察了脚印,确定嫌疑人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
“艹!你骗鬼呢,那晚下雪警察怎么可能会发现脚印。“
王七两顺口就回了一句。
“啪!”
“艹!还说不是你?”
王栽物再次拍了一下王七两脑袋。
“我说啥了就是我,你可别污蔑人。”
王七两打死不承认。
“你小子砸人家窗户干啥玩意?人家怎么得罪你咯?”
“都说不是我咯。”
王七两死鸭子嘴硬回了一句,随即闷头吃起了菜。
“蹬,蹬,蹬……”
这时一位中年人急匆匆跑了进来,这一见炕上的王栽物便呼哧带喘道。
“族长你家墙塌了。”
“啥玩意儿?”
王栽物一脸懵逼的看着来人。
“你家墙塌了。”
中年人重复了一遍。
“你个酒蒙子喝了多少?咋TM跑这里说胡话呢。”
王乃公老眉一挑说道。
“我今晚没喝,屯长你家墙真被汽车撞塌了,你快过去瞧瞧。”
“啥玩意儿?汽车撞塌?”
……
没一会!
王栽物披着军大衣拿着老式手电筒,带着王乃公和凑热闹的王七两匆匆向他家赶去。
贺道北撞的可是他父母家,也是他家。自从父母双亡后,王栽物就没在哪住,直到上初中为了有自己私人空间,才和王守敬一人占一个房间在那住过一段时间。
后来上大学王栽物都没在哪住过,倒是王守敬怕父母唠叨一直搁那住,直到入狱。
而王栽物现在回来也不打算在哪住,毕竟吃住都不方便,加上王守敬入狱就一直在二大爷家吃住,并不打算回去独住。
毕竟这大冷天,这农村房子可没有供暖,要烧炕那些,整得很麻烦。
虽然王栽物家没人住,但是王栽物二大娘隔三差五都会过去看看,打扫一下,用她话说王栽物结婚后得住在这,所以她替王栽物打理好房子。
……
五分钟后!
王栽物这“屯霸”带着王乃公和王七两这两个“狗腿子”杀到他家。
此时陆巡车正被村民团团围住,贺道北正坐在车里开着车窗和村民们交谈着什么。
“艹!还真TM被车撞塌了。”
王栽物看着轰然倒塌的一截土墙,一脸讶异。
此时由于人群遮挡,王栽物并没有发现撞塌他家墙的罪魁祸首是贺道北,随即面无表情挤进人群。
“哎呀我艹!怎么是你?”
王栽物挤过来定晴一看,顿时懵逼起来。
“你来啦?”
贺道北此时也看到了王栽物,挺自来熟说了一句,随即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族长你朋友吗?”
“族长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