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各位正忙着呢?”
为首的一名男子扫了一眼白马相士三人,心情不错的调侃了一句,完全没有“打家劫舍”的觉悟,另一名男子则持枪守在门内。
如果王载物在此,定能认得这为首男子。
因为他那双阴冷的三角眼早已烙在他噩梦之中,正是把他打晕,嫁祸于他的“凶手”。
两名男子的突然闯入,让白马相士和两位徒弟不禁面面相觑,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白马相士最先反应过来,临危不惧问道,颇有高人风范。
“哎哟,你会说华夏话?”
为首男子看着白发苍苍,瘦骨嶙峋,宛若普通老人的白马相士惊讶问道。
“我是华裔!”
白马相士解释了一句。
“艹,早说嘛,我连翻译都带过来咯。”
为首男子很是不爽,用枪点了点白马相士问道。
“那你应该就是那位能知吉凶、测祸福、断生死的白马相士了吧?”
“正是老朽,不知施主有何指教,或者我哪里得罪过施主?”
白马相士还算淡定问道。
“嘘!你没有发言权,你得认清楚形势,这样才能长命百岁。”
为首男子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随即大手一挥说道。
“稍等一会,你们先继续念经拜佛,就当我们不存在。”
随之还真就开始在房间闲逛起来,并不着急开门见山,弄得白马相士他们是一头雾水。
没一会!
又有两名蒙面男子押着一位老妪推门而进,其中一位对为首男子说道。
“白哥,所有房间我们都搜了,只有她一个人。”
“那看来人都到齐了!”
为首男子示意两名男子把老妪放下。
“你们到底想干嘛?”
白马相士见老妪都被抓过来了,忍不住沉声喝问。
“白马大师别误会,我们这是有求于你。不过我这人不太习惯求人,所以才出此上策,希望莫怪哈!不过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就算怪也没事。”
叫白哥的男子煞是一本正经解释,不过那语气充满戏谑和冷漠。
“我只是一介苟延残喘的江湖相士,能帮你什么?”
白马相士老眉一皱不解问道。
“我要的就是你这断生死,知祸福的本事。”
白哥笑呵呵回道。
“你这是要我帮你测字?”
白马相士顿时有些迷糊起来。
这都整出“打家劫舍”来了,不会真就是为了测字吧?
还是那家精神病院门没关,让这几个货给跑出来的?有这么测字的吗?
“对!”
白哥还真就点了点头。
虽说今天是闭门谢客日,不过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了自己和徒弟们小命着想。
白马相士倒挺识趣问了一句。
“测什么字?”
“不急!”
白哥就像猫逗老鼠一般,用枪指着白马相士,眼神充满戏谑道。
“测字之前,我得看大师你有没有真本事啊。外面都说你知吉凶、测祸福、断生死,无所不能,神通广大,那麻烦今天算一算你会不会中枪?”
“哼!江湖术士从不给自己算命测字。”
白马相士挺硬气回道。
“好像确实有这规矩!”
白哥挺认真的想了想,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随即把枪口移到老妪身上,笑呵呵说道。
“那你算一下她会不会中枪?”
“不要……不要……”
老妪见枪口对准自己,一脸惊恐的看着白哥,拼命摇着头。
“你……”
白马相士顿时一怒。
“你只有十秒钟哦,不说她就得死。十……九……八……”
白哥悠哉悠哉开始了倒计时。
“不会!”
白马相士沉吟了一会,特憋屈的吐出两字。
“嘭!”
“啊!”
枪声响起!
老妪大腿中枪,倒地哀嚎起来。
“大师你这算得不准啊!”
白哥吹了吹冒着白烟的枪口,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他很享受主宰别人生死的感觉,甚至有些病态。
要不他也不会擅作主张让王载物当“替罪羊”,而是应该杀人灭口。
“你……你们到底想要干嘛?”
白马相士顿时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他没想到白哥招呼都不打就开枪,简直穷凶极恶。
“呵呵!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