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如何?
继续等待他的周六的到来,继续被欺负着,然后或许有一天,他会崩溃!
可是马修来了,他给佩皮诺带来了春天,他警告蒙丹不许他欺负佩皮诺,甚至不许他看他。
佩皮诺不会唱歌,他就把他放在讲台上,让他有参与感。
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为他盖被子......
或许他等待了那么久的“父亲”也不过如此吧?所以,他鼓起了勇气,所以带着自己的行囊,抱着自己的布熊去追寻着自己的春天!
皮埃尔,天使面孔,魔鬼心肠,这是离开的老师雷对马修说的。
在这之前,他认为母亲不爱自己,视自己为累赘,他是个敏感,自尊,些许自闭的孩子,他有着天籁一般的嗓音,但是在这之前,又有谁注意到了?
是马修!马修的到来,让他的天籁之声被发掘出来。
是马修,让他的母亲知道了原来自己的儿子并没有那么的不堪。
所以,皮埃尔的春天来了,是马修,这个秃头的失败的音乐人带来的。
只是可惜的是,皮埃尔始终是冷漠的,他甚至记不住马修的名字,讽刺的是,现实当中,我们很多人何尝不是如此?
蒙丹!这个孩子,无疑是非常特别的,为什么在佩皮诺和皮埃尔之后,提到他呢?
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这股“春天”的气息,就坠入寒冬的人。
蒙丹从被从少管所带过来的,对他在更自由环境的适应能力做研究。智力图表上分为充分、正常、稍次、轻度弱智、中度弱智、深度弱智、白痴,看图显示,蒙丹整体处于正常偏上,以图表上的数据看,蒙丹的智力一直处于正常偏上的水平。能读书、写字。
但是被作为有暴力倾向的孩子,作为科学实验的实验品,考察他是如何融入普通群体或者说他是否能够融入普通群体。在此我们要分辨一下,是真的如此还是被说成如此,在最开始学监先生刚到这个学校的时候,说这里的孩子也是各种问题儿童。
这个角色,无疑一开始就极其令人反感的,在他的人生里,恃强凌弱、勒索赚钱,就是靠这样的生存之道活下来的。然后,在少管所里(或者其他的管制学校里),表面为你好背地里使绊子的学监大概就是他曾经遇到过的,因为别人对自己好,信任了别人,却被背叛,少年冲动一怒之下刺伤了以前的学监。大概就是他暴力倾向测评的由来之地。
然而当这里的学监,因为他欺负佩皮诺,而站出来的时候,大概是被震撼到了。在这里,学监已经不只是一个老师的身份,有么有很像一个父亲,一个非常关心自己孩子的父亲,才会带着愤怒、克制、去让坏孩子远离自己的孩子,才会说出无论如何我要好好保护他、不许你伤害他的这些话。
蒙丹这次没有反驳,被老师的愤怒镇住了、或者被这种像父亲一样的保护震动了,他的视线从直视,慢慢看向了下方。
在直视的眼神中,我们已经看不到一开始那样的挑衅、戾气;而眼神向下,在行为学上,这是一种认错或者屈服的表现。
我们可以想象,其实这个时候的蒙丹已经开始渐渐地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
因为在这之前,他从未遇到过会如此像父亲一样保护一个学生的学监!而现在他遇到了。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先是作为引子,他进入另一位老师的房间偷手表(偷?或者好奇?正如孩子们进入学监老师的房间里撬开了锁拿走了他的乐谱,不知在这里是否是前后的一种对应。)
在这里,我们看到一句话学监老师说“等一等”“等什么”“他是我唯一的男中音”。
其实从这里,猜想,蒙丹是在转变中。他,已经成为合唱团的一员,已经慢慢在参与到改变的过程中。
一个那样的叛逆的孩子,那样的嚣张,那样的不合群的孩子,有了这样的转变,初步可以证明,马修正在慢慢地温暖他,改变他。
然而,一次犯错就会一辈子犯错。大多数人是这么看待他的,15天的禁闭,蒙丹在想什么?
想变好就变好了?反正也没人相信你。我也想像莫朗杰一样唱歌。那又有什么用,你已经是一个坏人了。黑暗的禁闭室里,两个自我的拔河、争执,哪一种占了上风?背过光去的脸上,是失望还是绝望?
然后他趁跑步的机会跑了。
其实我们要注意到的是,莫朗杰也偷偷跑出去过,但是学监说不管怎样不管他去了哪反正他回来了!
蒙丹为了什么?去了哪里?是随歌声飞向了外面更自由的地方?
总之非常不巧的是,这个时候嚣张的钱没有了。校长报了警,警察抓到他送回了学校,校长打了半个多小时,一次次的从头再来“钱在哪里?谁偷的?”蒙丹一直在说“不知道、不是我”。最后一次从头再来,蒙丹身体在发抖,眼神变了,不再回答直接卡住了校长的脖子。在老师们救下校长后,校长说“叫警察来,他已经承认了。”
我永远记得蒙丹最后最后那回望的一笑,是什么呢?个人觉得,这个笑容是这个角色整部电影里非常明朗的一笑。可以和开始把烟圈吐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