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千万不要去凌驼山狩猎。」
「好,我知道。」
通过狩猎的方式来获取女孩子欢心?
这什么远古的规定?
顾安然想起身去和救她命的人说清楚,一动才知道自己浑身疼,根本起不来。
尤其是胸口,闷痛闷痛的,这么一动,口中就涌出一股子腥甜的气味,痛的她额头冒出细汗,急忙又躺平了。
这一折腾,连喘气时心口都疼了。
她双手放在肚子上,自己给自己把脉,一番探究下,她稍稍放下心来,还好没什么要命的情况。
就是因为在水里被门板重重的撞了那么一下,局部有些淤血,还有软组织挫伤的情况。需要卧床静养几天才能下床活动。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借着开门时从门外照进来的一缕月光,顾安然只能看到进来的这人的轮廓。
是一个身材不高,很瘦小的女人,她扎着一条长辫子,容貌看不清楚,不过听了刚才她和她儿子的对话,顾安然感觉她应该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人。
女人进屋,点燃了桌子上的煤油灯。
煤油灯亮起来的瞬间,顾安然也将这个小屋子打量了个大概。
这屋子本就很小,只一眼扫过去就能见齐全貌。
这是一间木屋,屋里除了她身下这张床之外,还有一个一平米左右的小方木桌靠墙放着,上面摆放着手电筒、喝水用的茶缸等生活用品,煤油灯也在那张桌子上放着。
另一面墙边立着一个简易的衣架,上面胡乱堆放的衣服,有夏天穿的汗衫,也有冬天穿的动物皮革。
这一看就是个男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