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本公子比银溪弟弟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好不好。” “你小子天赋、实力是在南门银溪之上,但是这性情若是不改,最终的成就不会高于你弟弟。” 邵武这不客气的话,让南门金溪目瞪口呆。南门文虎则哈哈大笑。 “金溪,现在知道你祖父让你跟着老夫历练的意思了吧?” 南门金溪没有回答,邵武却好奇地问南门文虎。 “文虎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韩航小兄弟这一次来南岳,是送他的弟子尚承志、查北杰回栎阳城,重建栗门,老夫闲来无事,准备与韩航小兄弟同行。老七得知此事,让老夫带着金溪、银溪,磨炼心境。” 耿杰眼睛一亮。 “韩航兄弟,栎阳城是我们南部的城市,耿某正好顺路,届时,也陪诸位走一遭,如何?” “耿杰公子,你的实力太强,在南岳的知名度太高,有你在,承志他们恐怕就要失去历练的机会了。” 韩航说这话是此刻真实的想法,并非嫌弃耿杰。韩航没有这意思,却有人唯恐天下不乱。 “耿杰公子,你被人家嫌弃了啊。”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南门明溪的堂姐南门玉溪,南门仲以镇守家族南部为由没有回美岚城,却让长女南门玉溪前来参加南门明溪的婚礼。南门仲一脉在暗地里对南门伯、南门明溪父子下死手,明面上的戏份却做得很足,该送的厚礼也一样不少。 南门玉溪是个厉害人物,她没有想到南门文虎与韩航的关系如此好,居然不与家族众长老和各势力大佬坐一桌,却在这犄角旮旯里陪着周英子的弟子、徒孙。然而,南门玉溪尽管在话语间有挑拨耿杰与韩航的意思,在她的脸上却看不出如何不和谐的样子,对南门文虎也很是恭敬。 “二叔祖也在啊。侄孙女玉溪拜见二叔祖。” “玉溪免礼。你父母已有好多年没有回家族了,现在还好吧?” “家父家母很好,谢谢二叔祖挂念。” 韩航自然是听说过南门玉溪的,但是,韩航也是江湖老油子,他故作不知,惊讶地问南门文虎。 “文虎长老,这位主神是…?” 韩航是老油子,南门文虎的江湖阅历更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他瞪了韩航一眼。 “玉溪是你师弟南门明溪的堂姐,来自甘南城。” “甘南城?甘南城的执掌者太失职了?” 韩航的大呼小叫引来无数的目光,南门玉溪的脸色顿时‘绿’了。 “韩航,你这浑蛋居然敢在南门家族侮辱南门家族的长老?” “侮辱南门家族的长老,这从何说起?当年甘南城一股大势力追杀我师弟这位南门家族家主的嫡长孙,作为甘南城的执掌者难道不失职吗?” 韩航把南门家族的‘丑事’含风射影地说了出来,不仅只有南门玉溪,就连站在南门明溪一方的众长老的脸色都‘绿’了,南门仲当年追杀南门明溪,家族高层都知道,但是知道和当众说出来是完全二回事,毕竟当年那件事不仅涉及到南门仲,还有旁系一脉的三位长老南门文涛、南门文泰、南门文武参与其中,弄不好是很有可能引起南门家族分裂的。 “你胡说什么?” “韩某胡说了吗?当年,我师尊一家子路过甘南城,从一队人马手中救下了我师弟、师妹,可是千真万确之事啊。” 南门文鹏担心再纠缠下去,会说出当年的秘辛,心急慌忙地跑到韩航身边。 “韩航小兄弟,当时追杀明溪的歹徒已经被镇压,与南门仲一脉关系不是很大,还望韩航慎言。”.. “哦,是这样啊。南门玉溪小姐,主事的那个浑蛋找到了吗?” 韩航装模作样的询问,是诚心在恶心南门玉溪,对此,南门玉溪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耿杰嘴巴微张,惊讶于韩航的胆大,心中感叹,‘老铁,这里可是南门家族的老巢美岚城,你这样肆无忌惮,真的好吗?’。 南门文虎看不下去了,他重重地拍了拍韩航的后背。 “行了,你小子适可而止。 玉溪,你也回自己的座位去吧。” 南门玉溪犹豫了片刻,心有不甘地点了点头。 “是,二叔祖。” 一场闹剧随着南门玉溪的离开而结束,但是,韩航却被南门仲一脉恨上了,给栗门的重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文虎长老,我们什么时候去南部?” 南门文虎白了耿杰一眼,气呼呼地道。 “你小子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