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照光很少喝醉，但是一喝酒，他都是如此作态，他对这些称呼，压根没放在心上。
一个醉酒的真诚，他是不信的。
“九弟……”
“九弟，九弟，喝一杯！”
“滚开！”
季九曦拽开他丢在地上。
季照光紧却不依不饶的挨过去，拽着他的胳膊，“九弟，我是六哥呀！”
“九弟，九哥觉得有些累了！”
“九弟，六哥想回去了，想回去北安了。”
季九曦:“季照光，你给我清醒点！”
“九弟，你怎么能自呼六哥的字呢！”
季照光扑扇着睫毛，嘴角往下垮着，显露着委屈之色。
季九曦鄙夷的白了他一眼，见他还拽着自己，便是一拳便击了过去，然后把他扔在了椅子上。
季照光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脸上是不乐意的样子。
“进意，你给本王滚进来！”
季九曦朝着门口的吼了一句。
进意战战兢兢的进来，“殿下。”
“进意，你这个混蛋！”
季九曦暴躁的一脚踹了上去，“他醉成这样，连一二三四都分不清，你叫本王来劝？”
进意结结巴巴道：“……殿下……陛下，原本是没这么醉的。”
“滚！”
季九曦剜了他一眼，“去叫皇后来，本王才懒得管这个醉酒鬼。”
进意十分为难，“殿下，怕是不妥当！”
“陛下……陛下与皇后之间，有些嫌隙，且……”
进意抬头看了看外面天空，“皇后，许是歇下了，皇后身体欠安，歇的早些。”
季九曦不耐烦抽出一扇子拍向他脑门，“去请，请朱由妍过来，睡了就叫起来。”
这个醉汉，他才懒得管。
进意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季九曦那刀子一样锐利的眼神已是袭了过来，他只好跑去出去请人。
季九曦寻了处位置坐下，离得季照光远了一些。
季照光依旧是在喃喃自语的，季九曦没搭理他。
季九曦望着那些牌位，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