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道”字。 她的字迹很好看,和季绿萝形成了鲜明对比。 陆大师微笑道:“姑娘,道在心头,不在纸上。道在脚下,不在经中。你写下道这一字,证明你走错了路,继续走下去,前途只会更加渺茫。” 刘黎心说这也好准,宋三月现在修炼的是自己随口胡编乱造的玄典法。 宋三月摇了摇头:“陆大师,我听不懂,您的意思是什么?我现在在做的事,是错的?” 陆大师给了刘黎一个莫名的眼神,好像在暗示什么。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陆大师把眼神转到宋三月身上:“中士闻道,若存若亡。” “你问道于我,心中自有结论,可您却不甘心,我即使点出,您也无法逆命,就如先前那位女孩,或您旁边的贵客。言尽于此,姑娘。” 宋三月对刘黎小声说:“我现在相信你说的了。” “他确实算的不怎么准!” “完全是个谜语人!” 被人当面这样说,陆大师也不恼,反而微笑。 算完命后,两人离开,继续在街道上散步游玩。 在刘黎两人离开后,陆大师也宣布今天的算命提前结束,关门歇业。 刚关门,他就忍不住,不停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咳出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A4纸。 等他稍缓,他还在心悸:“那个男的到底是他妈的什么鬼东西,为什么我占卜他的命运,甚至只是烟缘这样的命运,就遭到了如此恐怖的反噬?” “我都还没有对他下黑手!” “不行,我遭到的恶兆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命运上的,我必须跑路,有危险!” 刘黎和宋三月散了会儿步,宋三月还想追问刘黎《蜕一经》的一些细节,刘黎随口给她讲了几句自己的新理解,毕竟《蜕一经》是从她这里得来的,她还请刘黎算命,刘黎并不介意给她讲讲。 这时,刘黎的手机响了。 “陌生来电,难道说罗幽?” 刘黎想着,对宋三月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走远后,刘黎接电话,果然是罗幽的声音。 “刘黎,你到了么?” “来平安老街,去找一位姓陆的算命者,让他算你一命,随后你跟踪住他。” “什么?”刘黎茫然:“可是,我已经找他算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