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气运,不可废之。 儒圣院这是想做什么? 莫非如今的大祭酒已经自负到超过了夫子不成? 惊愕过后,朝臣们也再也顾不上朝会的礼仪,开始纷纷低声交谈起来。 看这样子,众臣也不是很能理解李观澜的说法。 只是碍于儒圣院,他们才没有直接朝李观澜发难。 放牛娃苦笑道:“原来,你不是认为朕德不配位,而是觉得...这离天已经不需要皇帝存在。” 李观澜报以微笑:“离天之前,皇帝被称为天子,但是陛下你也知道,人间,离天久矣。” 这次朝会在乱纷纷的氛围之中结束。 放牛娃自然是没有用印,李观澜也没有催着放牛娃用印。 而李观澜的奏折原文更是在邸报上直通全国,连最低等级的从九品官员都见到奏折的全貌。 一时间,整个官僚系统都对着这奏折议论纷纷。 不仅官员看到了,很快连民间都开始盛传内阁要求皇帝退位的奏折。 这本来应该是做为保密文件的奏折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搞得天下人人尽皆知。 对于当今皇帝该不该退位的议论很快便成了整个离天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其中赞成的有之,反对的有之,事不关己单纯看热闹的更是大有人在。 很快,整个离天就已经淡忘了之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民乱。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帝该不该退位这件事上。 永安草庐。 李观澜一身常服出现在了此处。 他来此处正是找关忘文的。 等关忘文在戴森球上忙完回来的时候,李首辅已经被寸心拉上了牌桌。 乔隐之这段时间不在,西门无思对牌戏又没什么兴趣,寸心好不容易组起来的牌局又散了。 见到李观澜来,寸心当然不会放过。 “四师兄,你不在望北城总揽全局,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关忘文拍拍身上的精铁碎屑,奇怪问道。 李观澜闻言抬头,见到关忘文来了,赶紧从牌桌上站起来:“五师弟,你来得太是时候了!” 关忘文:??? 李观澜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再不来,我的亵裤都要输给寸心和两位先生了。” 关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