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你先吃吧。”杨轩凌亲手给灵熙盛了一碗汤。
灵熙看看床的方向，云苧睡的十分沉实，“我看了娘刚出生时的记忆，其实外婆还活着。”
杨轩凌诧异，“姜氏？”
“对。”
“……继续。”
“外婆是诈死的。”灵熙端起汤喝了一口，微微蹙了下眉。
杨轩凌看到他嫌弃汤的表情，又递给他一只烤鸡腿，“将就着解解饿，等你娘醒了，让她给你做点儿吃的。”
灵熙接过鸡腿儿，三两口吃完后，就不再吃饭了，转而拿起一个新鲜的梨子咬了一口，脆脆甜甜的，很是不错。
“云清骧也不是我亲外公。他对娘不好，完全是因为，娘不是他的血脉。”
“什么？！”杨轩凌震惊了，“你确定？”
“是。亲生外公是谁，云清骧好像也不知道。可能这个秘密，只有问亲外婆了。”
灵熙拿起了画笔，“父亲会嫌弃娘吗？”
杨轩凌一愣，后笑道：“对我来说，你娘只是你娘。无论出身如何，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嗯。”灵熙开始聚精会神的作画。
杨轩凌则走到了床边，抬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庞，又把了把脉，确定只是睡着，没有其他问题，才返身回桌前。
这时，灵熙已经把画画完了。
画上是一名男子，脸庞有些模糊，不过衣着很清晰，紫金华袍，上面的纹路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杨轩凌仔细看过衣服后，目光最后凝注在男子腰间的玉佩上。
那是一个龙形玉佩，中间雕刻着一个字。
杨轩凌不认识那个字，问灵熙，“你认识吗？”
灵熙看看他爹，道：“那是灵修界凌云国的文字，父亲在去灵修界前，最好把文字什么的都先掌握了，文盲可不行。”
“……”杨轩凌抬手轻弹了一下灵熙的脑门，“知道了。”
“这个字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