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所以一次醉酒后才与几个文人朋友说了这样的狂言。” 说着,蔡伦疑惑的看向李陵:“这样的枝末小事,又过去了这么些年,连微臣都记不得了,陛下怎会记得如此清楚。” 柳蕴之肖想过静姝,又有几次不知轻重来公然示好,对于此人,李陵自然是记忆犹新的。 只是当着蔡伦,李陵自然不会透露出这些,他清了清嗓子,敷衍着回道:“此人太过狂傲,在京中那些年做过不少出格的事情,所以让朕印象颇深。” 说着,他干脆的提笔就要从名录上划去柳蕴之的名字,嘴上道:“这样的人,还是去‘浅斟低唱’的好。” “陛下且慢。”蔡伦见状,忙阻止李陵道:“此次陛下破除旧例允商贾参加科举,正是收复那些原来报国无门的士子之心的大好时机,柳先生名满天下,可为这些士人典范,陛下为何要因他年少时不经意的一句话而绝了他入仕之路呢,恕臣直言,陛下若是如此,定会寒了那些商贾士子之心。” 李陵虽执政手腕强硬,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明君,并不是那等听不进臣子谏言的君王。 蔡伦本以为自己这一番入情入理的话定然会让李陵改变心意,可李陵却还是决然的将柳蕴之的名字从名录上划了下去,只淡淡的回了蔡伦一句:“朕就是看他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