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拉扯,不下心自己跌倒,诬陷自己的主子桃姨娘。 谢氏看向赵宣,淡淡道:“这案子可是真的没法审了,夫君,你有何高见?” 赵宣正要开口,谢氏又道:“你是主君,若想有意偏袒某一个,而置另一个于不顾,我也不说什么,但我看这两位妹妹平日也都是真心爱重夫君你的,你若是有心偏袒,难免要寒了人心。” 孟氏怎不知谢氏这是有心要袒护桃夭,她膝行上前,抓着赵宣的手道:“世子,请您为我做主啊。” 赵宣看了眼孟氏,又看了看跪在一旁同样看着他的桃夭,最后望向坐在那里自顾低头饮茶的妻子,叹气道:“后宅之事,一向由夫人做主,此事,还请夫人定夺就是。” 桃夭闻言又是一振,孟氏彻底瘫了下去,谢氏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放下茶盏,淡淡道:“既然夫君信我,那我便秉公来办就是了。” 谢氏看向跪着的二人,开口道:“此事,必然是有人在故意行凶,或是有人故意嫁祸,好在没有伤及夫君骨肉,孟侧妃临产在即,不易劳心,此事我也不想多加追究了,你二人各罚月例两月就是。” 谢氏顿了顿,“念在你们服侍世子的份上,我可以饶恕你们。” 说着,她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小丫头道:“但却不能宽宥这两个丫头,她们两个,必然有一个在说谎,既然如此,那便都赶去外院就是了,我不允她们这样的刁奴服侍在主子身侧。” 桃夭倒是无所谓,她左右也不想在王府长待,换成哪个小丫头在身边,对她都没什么影响。 孟氏闻言可是大惊,春红这丫头跟了她好些年了,是她身边的第一心腹之人,若是被赶走,于她而言,如失左膀右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