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朱瞻壑从床上爬起来,先是缓了一会儿,等待自己的大脑重启完毕之后,朱瞻壑才狠狠地拍了旁边的屁股一巴掌。 阿涅丝猛然惊醒,在看到朱瞻壑之后才手忙脚乱地服侍朱瞻壑更衣。 在确定了阿涅丝的确是没有染病的症状之后,朱瞻壑也是当了一把曹操。 还别说,这调教好的玩儿起来的确就是带劲儿,最起码还不等你有所动作,她就会自觉地找一个你最舒服的姿势出来。 其实之前朱瞻壑就能确定阿涅丝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病,主要还是阿涅丝的身份。 如果阿涅丝的私生活很乱,那法兰西王室就可以说是全军覆没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她的私生活不乱,查理七世也是逃不掉的,作为查理七世的妻子,玛丽也逃不掉,而那些病有的是通过母婴传播的,路易十一世也逃不掉。 要真是有病,那估计法兰西王国也就没有后续的辉煌了。 之前之所以不动阿涅丝,是因为当时阿涅丝还是查理七世的人,朱瞻壑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别有用心,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朱瞻壑在阿涅丝的面前将查理七世送去见了上帝……也或许是撒旦,现在的阿涅丝没有任何依靠。 如果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就不会对朱瞻壑动手,而她能成为法兰西王室公开承认的情妇,而且还让身为法兰西王后的玛丽都相形见绌,足以证明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当面杀了人家的男人,然后当晚就把人家给扔到了床上…… 嘶…… 朱瞻壑想想就有点儿……回味无穷。 不过,再怎么说朱瞻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自然是不会被一个阿涅丝给攻陷的,更何况阿涅丝也不算是很出色。 阿涅丝在床上的确是很有经验,花样很多,但说实话这种本事也不是她独有的,就算是朱瞻壑回顺天府,在青楼里也能找到这样的人。 如果从身份上来说,阿涅丝的身份的确是能给朱瞻壑带来些许的快意,但相较之下又不是没有其他人能超过她。 玛丽不就是?让娜二世不也是?只不过这两个一个是长得不咋地,一个是私生活乱得有些过分了,朱瞻壑下不了手。 走出房门,看着祝三凤进去给自己处理之后的事情,朱瞻壑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不是该考虑从大明皇宫里带几个彤史什么的过来了?这老让祝三凤处理这些事儿也不是长久之计。 之前让祝三凤来处理单纯是因为祝三凤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只能交给她来处理,但时间长了朱瞻壑也觉得有些不妥。 虽然不管是自己还是钱勇,哪怕是全军上下都知道自己和祝三凤没什么,但这时间长了总是让人觉得有些怪异的。 甩了甩头,将这些想法甩出脑海,这些事情都是得等到以后回到中原再去做的,眼下还是要处理眼下的事情。 朱瞻壑直接去了之前约翰五世留下来的议事厅,朱凌和朱平一个端着早饭,一个拿着折子走了过来。 “启禀世子殿下,钱勇将军传来了消息,说是关于金帐汗国和莫斯克大公国的。” “另外,简将军于六天前自尼科堡传信,说是教廷和神圣罗马帝国组织的援军已经到了,简将军已经按您所说的撤离了尼科堡,转入斯特拉山脉。” “第一次攻城已经开始了吗?”朱瞻壑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抬起了头。 “回世子殿下,已经结束了。”朱平低着头,将密信放在了朱瞻壑的面前。 “简将军按照您所吩咐的进入了斯塔拉山脉,营造了慌乱逃窜的假象,将尼科堡送给了那些援军。” “不出您所料,那些援军很快就接手了尼科堡,并且建立了防御。” “三天之后,也就是简将军发出密信的前一天,尼科堡终于是变了天,风向如您所预料的那般自多瑙河中游平原吹向了尼科堡这个隘口……” 朱瞻壑闻言点了点头,接下来的就没必要听下去了。 尼科堡这个地方的确是易守难攻,但这要建立在冷热兵器交替的时代,以及在战争中保有人道主义精神的基础上,如果抛开这两个条件中的任何一个,尼科堡就不将会是易守难攻的要塞。 很遗憾,这两个基础,朱瞻壑都没有。 虽然还不敢说大明已经进入了热武器时代,但就现在来说,以大明的热武器就足以攻下尼科堡这个要塞了,只是可能会有些难。 但是,别忘了,朱瞻壑手里还有一种不讲道理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