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你就别愁眉苦脸的了。”朱瞻壑没好气地弹了弟弟一个脑瓜崩,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这沐家不都同意了吗?我都说了,只要沐家同意,那就没有问题了,你就等着娶你的沐姐姐进门吧!” 不过,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朱瞻壑的心里倒是很感慨。 这朱家的男人,还真是情种啊,也就是出了自己这么个变数,不然估计全都是了。 “真的……没问题吗?”朱瞻圻还是有些担心。 毕竟是经过历练的,朱瞻圻是很清楚这里面的困难的,所以他才会这么担心。 “想知道?”朱瞻壑挑了挑眉。 “想知道就自己去问,沐二叔他们不都已经到香州府这边了吗?虽然是为了我的大婚而来的,但也不耽误你去问啊。” “行啦!”朱瞻壑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站起了身。 “过几天就是你哥哥我的大婚了,你就这么愁眉苦脸的?” “本来吧,我这大婚是既没有堂兄的规格高,也没人家的隆重,甚至连去太庙进香都做不到,你还给我搁这丧气。” 弹了弟弟一个脑瓜崩,朱瞻壑转身离去。 …… 永乐二十二年,三月初一。 今天的香州府格外的热闹,香州城内到处都是张灯挂彩的,拥挤的大街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们。 他们,都是为了朱瞻壑的大婚才出来的,只不过,他们要失望了。 朱瞻壑的大婚不比朱瞻基那个皇太孙,再加上是在香州府举行,这也就代表着很多的程序都会被省略。 吉时到,旧暹罗皇宫南大门外的第一条街,一顶彩轿缓缓地出现在人们面前。 拥挤且吵闹的大街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人们静静地看着那顶彩轿进了旧暹罗王宫。 王宫内,朱瞻壑正站在大门口,虽然不在中原,但还是按照汉家礼仪,带着下了彩轿的胡善淑进宫。 到正殿,给朱高煦和吴王妃叩头,然后吴王妃训女戒,朱高煦训父戒,二人再对着北方跪地而拜,这大礼就算是完成了。 若是在京中,那免不了还得去拜老爷子,老爷子训诫一番,然后带着一大家子去太庙告慰祖宗,最后才能宴请宾客。 但在这香州府,这就算是结束了。 大礼结束,宴席自然就开始了,要说这场宴席也算是高规格了,因为除了陈循、金涯和胡穂等常驻香州府的官员外,乌斯藏都司那边派了使者过来、关西七卫派了人过来,甚至就连朝廷也派了杨士奇过来。 一场婚礼,聚集了多方势力,而且还都是影响颇大的势力。 不过,就算是再怎么说,这场婚礼也不是在京中办的,对于朱瞻壑这个为大明立下了无数功劳,而且还是皇室宗亲的人来说,多少有些委屈。 翌日。 一大早,朱瞻壑就带着已经成为吴王世子妃的胡善淑去给自己的父母行礼,然后跟自己的父母说了一声就直接出了王宫。 沐家人还在呢,昨天因为大婚,所以朱瞻壑也没有跟他们谈正事儿,现在大婚办完了,自然也该办正事儿了。 至于所谓的大婚,对于朱瞻壑来说就是自己人生中必然要经历的一件事,这件事对他倒是不见得多有意义,只不过是个仪式,是人生必然要有的一段罢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一见到沐晟,朱瞻壑就直接开门见山。 “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沐晟站起身,微微欠身。 “先跟你说明,过去之后先听简笑的安排,等简笑那边搞好了,沐二叔你就可以接受了。” “除了我安排的事情之外,您一切就按照云南那边来就行了,不过记得对待那些幸存的帖木儿帝国百姓不要太优厚,就和当初我怎么对待暹罗、南掌,以及后来的德里苏丹百姓一样就行。” “三代为限,三代之后方可脱离贱籍,成为真正的大明百姓,在此期间除了税收加倍以及不能参加官员的选拔之外,其他的都按照大明百姓的标准来就行。” “是!”沐晟心下一松。 “那……”朱瞻壑笑着坐了下来。 “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瞻圻的婚事了?” …… 香州府一片欢天喜地,人们还没有从朱瞻壑大婚所带来的的喜庆氛围中走出来。 而顺天府,恰恰相反。 朱瞻壑大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顺天府,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儿,朱瞻壑的影响力和实力都不低,大礼顺利完成之后肯定是要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