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与不逃,还有区别吗? 从锦衣卫的追捕下逃脱?没人有这个信心。 朱瞻壑看着满脸呆滞的朱橞,耸了耸肩,拉了一把自己的堂兄和弟弟,转身朝着诏狱的出口而去。 …… 乾清宫。 朱棣坐在那个象征着这个世间至高权利的座位上。 曾几何时,他曾经很渴望这个座位,曾几何时,他也曾经很厌恶这个位置。 但是现在,他感觉这个座位上满是针刺,扎得他坐立不安。 朱瞻圻已经回宗人府了,虽然在云南他能够接触到不少的事情,但在这里,他还没有资格接触到这大明权利的中心。 朱高炽、朱瞻基和朱瞻壑三人站在一旁,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唉……”良久之后,朱棣长叹一声看向了朱高炽。 “老大,伱先说说吧……” 作为大明的皇太子,又是这里除了朱棣辈分和地位最高的人,朱棣第一个找到他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这……”朱高炽看了看朱棣,然后又下意识地看向了朱瞻壑。 “我没问你谷王的事情,我是让你说说建州卫的事情。” 朱棣很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给朱高炽摆正了方向。 “是!”朱高炽长松一口气,这才说了起来。 “儿臣认为,此事兹事体大,不可放松,一定要严惩!” “建州地处我大明的东北地段,我们可以调动山东的备倭军,同时让在倭国的张辅也出手相助,将此事首恶一网打尽!” 朱棣闻言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了朱瞻壑。 ??? 朱瞻壑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 让他出主意?那岂不是在脱裤子放屁?这问了和没问有区别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