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吴王妃就是如此。 她很聪明,如果不聪明她也不会成为朱高煦的妃子,毕竟在朱高煦娶妻的那时候,老爷子还是很重视很喜欢这个二儿子的,不会故意做这种事情。 现在,主观情感告诉吴王妃,自己的儿子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但如今的局势却告诉吴王妃,如果自己的儿子有那个想法,现在的局势是很有利的。 “那我跟您保证吧?”朱瞻壑笑着伸出四根手指,一副赌咒发誓的模样。 “如果不是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家门口了,孩儿定不会……” “行了行了!”吴王妃赶紧打落自己儿子的手,也打断了儿子的话。 “娘知道就行了。” “嘿嘿……” —— 应天府,乾清宫。 朱瞻圻跪在地上,他的前方是满脸失意的朱棣。 这是朱瞻圻第一次面对朱棣,或者应该说是有记忆起到现在的第一次。 此前,朱瞻基与朱瞻壑这对堂兄弟几乎吸引了朱棣所有的目光,让其他的皇孙都黯然失色。 哪怕是皇室,资源也是有限的,皇帝不会培养太多的继承人。 永乐一朝,有朱瞻基与朱瞻壑两人就已经算是出格了,又怎么会去关注和培养更多的继承人? “行了,起来吧。”朱棣轻叹一声,挥手让朱瞻圻起身。 “这两年云南的事情的确是不少,再加上今年又是茶马互市,伱爹和你哥忙也是正常的。” “不过今年东察合台汗国送来了几样稀罕东西,你自己留几件,剩下的给你哥带回去。” “谢皇爷爷。”朱瞻圻低着头谢恩。 长长的吐了口气,朱瞻圻赶紧谢恩离开。 现在的他还太嫩,在面对朱棣的时候是hold不住的,因为本来朱棣对这个孙子也不是很喜欢。 之前几年,这个孙子都做过什么事情他都是知道的,也知道这个孙子对自己儿子的仇恨。 虽然现在似乎是变好了,但主观印象在短时间之内是难以改变的。 “来人。” 朱瞻圻离开之后,朱棣走到书案后,提笔写了一些东西,然后召人进殿。 “把这个送到吏部去。” “是。”小鼻涕低着头,拿着墨迹未干的纸张离开了乾清宫。 …… 云南,吴王世子府。 朱瞻壑狠狠地抻了个懒腰,从人堆里爬了出来。 过了年,他也十八岁了,在这个年关将至的时候,他选择奖励一把自己。 不过,暂时来说这就够了。 芙蓉白面,不过带肉骷髅,芍药红装,乃是杀人利刃。 该玩儿玩儿,但是该做正事儿的时候就不能过于贪恋。 看着自己母亲跟宫里的彤史一样在盘问那些女人,朱瞻壑只感觉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 彤史……嗯,就是宫里负责记录皇帝、太子等人那啥生活的人,而且统一都是老妈子那种级别的宫女。 跟自己的母亲打了个招呼,朱瞻壑就狼狈地滚出了家门。 对于这种事儿,他还是有些放不太开,最起码被自己母亲过问这种事儿他还习惯不来。 只不过,朱瞻壑不知道的是,有两个人正在离开应天,朝着云南而来。 本来,朱瞻壑是打算过完年再走,不过现在他不得不走了,因为他收到了朱平的消息。 有占婆国皇室的消息了。 现在的中南半岛已经没有除了朱瞻壑一家以外的皇室成员了,不管是哪个国家的都是一样。 占婆国的皇室带着一大家子跑了,根据朱平的调查,占婆国的皇室是朝着渤泥国逃去了,至于渤泥国那边收没收暂时还不知道。 高棉现在也空了,不过他们的皇室不是逃了,而是去应天朝贡去了,顺便接受大明的条件,准备内附去了。 不过他并不准备去那边,因为那边并不是很重要。 对于朱瞻壑来说,他拿下中南半岛只是为了以后自己身边不会出现危险,而不是高棉和占婆国对他有威胁。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卡死马六甲,因为这是个重要的地方。 随着云南开始使用海运,中原的商人也开始蠢蠢欲动,不过现在他们还仅限于短途海运,比如说从长江入海口到广西广东,或者是到顺天以及辽东一带。 不过朱瞻壑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