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做不来的事情。 “看来,世子的性格并非天生自带,也并非无端滋生,而是有缘由的。” 陈循看着面前书籍,由衷地发出感慨。 “不过倒也是,这公羊学的大统一和大复仇思想的确是和世子殿下的性格不谋而合。” “现在想想,在草原上筑京观,那是为了报蒙元欺辱和欺压汉人的仇。” “火烧交趾,那是为了报陈季扩父子肆虐大明边疆之仇。” “屠灭倭国,那是为了报自洪武年间就开始的倭寇侵扰大明海疆,抢劫财物、劫掠我大明子民的仇。” “还真是都能寻到根儿。” 朱瞻壑闻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这特么什么跟什么,自己就在提前清理那些不是人的东西罢了,怎么就成了你陈循探寻我性格的依据了? “别说这么多废话,就说能不能行吧。”朱瞻壑看着面前的陈循,表情平淡。 他对这个陈循,可是报以很高的期望的。 “如果是在京城,那有些难。”陈循笑着放下了手里的《春秋公羊传》,看向了朱瞻壑。 “理学现在几乎在大明所有儒学所到之处扎根,想要推翻理学推行公羊学,这无异于难如登天。” “但是!” 陈循脸上的笑容带上了几分得意之色,甚至还有几分自傲。 “这是在云南,若是在殿下您的帮助下还做不到,那陈循也就不配来到这里了。” “那很好!”朱瞻壑猛地坐直了身体,从腰际扯出了一枚令牌,甩手扔给了陈循。 “这个给你,但是记住了,不该做的,伱最好不要碰,你得知道那个我并不喜欢的名号可不是空穴来风的。” “不过,该做的,也不要犹豫。” “只要你做得对,不管是谁刁难你,我都帮你解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