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一来就导致很多成绩好的人所得到的的名次并不高,甚至最终落榜。 再说了,现在的朱高炽也想明白了,这科举其实就和朱瞻壑刚才那个对商人动手的建议是一样的,为的就是告诫。 双管齐下,或许还有不少的官绅会选择负隅顽抗,但保证新税制的落实却是足够了的。 当然了,就算是这样,新税制的落实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每一个新的制度在实行的过程中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这需要配合各种不同的手段和方法才能够辅佐其彻底完成。 通常,在这个过程中都免不了会有腥风血雨。 “好了,现在来说第三件事情吧。” 得到了答案的朱高炽很是满意,表情也轻松了起来,看着朱瞻壑,脸上充满了笑意。 朱瞻壑有些莫名其妙。 ----------------- 云南,吴王府。 打从知道自己这个大伯把胡善淑给带来的时候,朱瞻壑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了,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一向满是书生气的大伯,在这件事上却流里流气的。 一副促不成这桩婚事就不罢休的样子。 “大哥,真的没有必要。”此时的朱高煦,虽然认为放下心中的那个执念,但却已经不再执着于太子之位了。 他所求不过是得到老爷子的认可,这个世间并非只有太子之位才能证明他比他大哥出色。 所以这次,他在面对朱高炽的时候很是放松,完全是一副看开了的样子。 “并非是弟弟对这女子有什么不满意,相反,既然是能入得大哥您和爹的眼,那就证明她绝对是万里挑一的。” “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是想尊重瞻壑的意见,毕竟您也知道,弟弟的这个家,如果没有瞻壑的话,怕是早就不成样子了。” 听自己的二弟这么说,朱高炽当即就转头看向了朱瞻壑。 朱瞻壑愣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 朱瞻壑本来是想让朱凌朱平他们先出去,不过汉王妃却提前一步感受到了儿子的想法,当即站起身来,拉着胡善淑就走了出去。 “大伯,没必要。”朱瞻壑给自己的父亲和大伯各倒了一杯茶,然后靠在了椅子上。 “首先,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爹知道,我一年在云南的时间怕是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现在让我成婚,那也不过是有了个家的空壳子,没什么意义,那和我现在的那个房子没什么区别。” “其次,我现在已经是文官的眼中钉肉中刺,无数文官将他们的地位一落再落的原因都归咎到了我的身上。” “眼下,朝廷正在实行新的税制,这可以说是一项颠覆性的制度,所带来的的动荡或许不会很大,但也小不到哪里去了。” “眼下这个时候您这么做,会让那些人的心中犯嘀咕的。” “最后……” 朱瞻壑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大伯,然后低下头,浅呷一口茶杯里的生普。 “对于大明来说,我晚一天结婚,大明就会多安定一天,我若早一天结婚,就会有无数的人心里害怕。” …… 本来热烈的气氛因为朱瞻壑的一句话而冷了场。 话虽难听,但却是事实。 作为朱高煦的嫡长子,朱瞻壑只要不死,那就可以说是必定会承袭朱高煦的亲王爵位。 现在的朱瞻壑太过耀眼,耀眼到了在十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得到了朱棣的重视,若是朱瞻壑再早早的结婚,再生下一个足够出色的儿子,那大明…… 就真的乱了。 靖难的那一幕或许不会再次上演,因为这主要是取决于朱瞻壑的想法,但以后朝堂上的争斗会越来越多,这对大明不利。 朱高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这次来,是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完全就是以一个哥哥,以一个大伯的身份来的。 为此,他这次出应天不仅没有经过礼部,甚至都没有多少人知道,可以说是微服私访了。 …… 是夜,滇池畔。 胡善淑静静的来到这里,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个茶壶,一个茶杯。 朱瞻壑听到动静,转头看了过去,抬了抬手,示意朱凌和朱平放她过来。 胡善淑依旧一言不发,走到朱瞻壑的身边,将托盘放于朱瞻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