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乎权利,不关乎利益,甚至不关乎地位。.. 他们胡家已经跌入谷底了,想要翻身,那么在短时间之内是不能够去奢求这些的。 给东宫的那封信,是他和东宫划分界限的最后一封。 “您上次见我的时候怎么没跟我说啊?”进了自家老爹的书房,朱瞻壑坐下来就开始发牢骚。 “说什么?”朱高煦满脑门儿的问号。 “胡穂啊!” “哦,你说他啊。”朱高煦恍然大悟。 “这个还用说?你不是知道他要过来吗?是我记错了?你不是接到你爷爷的密折之后才决定帮忙处理陈季扩的事情吗?你当时还说过这胡穂不是过来玩儿的。” “知道归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啊!”朱瞻壑抚额长叹,自家老爹这警惕性太差了。 人来了就不说什么了,这能让人家四处乱逛的吗?这不胡闹呢吗? 这云南,他汉王一脉到现在都没来得及笼络地方官员和百姓,甚至都没来得及走访一遍,结果让敌人的人先走了一遍了? 这特么的,以后怎么笼络人? “行了,你爹我又不蠢。”朱高煦笑着站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脑袋。 “这胡穂再怎么说也是胡广的儿子,当初在草原上的时候胡广是怎么对你的我可没忘,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喏。”朱高煦从一旁抽出了一张密折,将其放到了儿子面前。 “这是这胡穂来云南之后的动向。” 汉王并非是无人可用,他带来的那两千护卫不说都可以尽信,但也是有一些是他自己培养起来的,这些人是没问题的。 “哟吼?”朱瞻壑瞟了一眼,当即怪叫了起来。 “胆子不小啊?还敢给东宫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