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的儿子……” 朱瞻壑摆了摆手,直接掉头离开。 扑通。 “啊……” 女人刺耳的尖叫声响起,她们努力的想要挣脱锦衣卫的束缚,扑向已经倒在地上的男青年,但她们一介女流,又岂能和锦衣卫对抗? 县衙外,因为朱瞻壑带着一千多的锦衣卫可以说是声势浩大了,所以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朱瞻壑没有去管这些看热闹的百姓,带着人就直奔布坊。 小县城,布坊倒是有三个,但有胆子还有钱买户部印信的,那也就只有最大的那一家了。 哐啷啷…… 随着锦衣卫的进入,被染好的布和架子倒落一地。 “谁是老板?”朱瞻壑扫视一圈。 “我……我是……”一个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地发出声音。 “姓李?” “是……” “殿下!” 朱瞻壑顺着喊声看去,只见一名锦衣卫押着一个男青年从后院走出。 “就你跟县令的儿子买的印信?” “是……”男青年已经吓尿了裤子,腥臊气蔓延开来,让朱瞻壑捂住了口鼻。 “印信呢?” “在……在怀里……” 朱瞻壑没有说话,只是努了努下巴,然后直接转头离开。 锦衣卫立刻开始搜身,很快就从男青年的身上搜出了户部的印信,然后…… 门口,原本还在围观的百姓们顿作鸟兽散。 县衙里的那一幕因为是在后面他们没看见,现在看见了又怎么会不跑? …… 时间拉回。 朱瞻壑坐在茶摊上,看着锦衣卫的人正在当街审问那个驾驶马车的人,很是惬意地喝着茶,吃着饼。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没有人围观了,因为他们都害怕溅到血。 话说回来,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朱瞻壑其实并不意外,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而是这一路上遇到好几次了。 他希望这次能够查出来点儿什么,因为以前的结果都是一样,什么都查不出来。 “殿下……” 一名锦衣卫走到朱瞻壑的面前,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问题。 “我知道了……”朱瞻壑的语气沉了下来。 虽然什么都没问出来,但朱瞻壑的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