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蒋丽娇低着头摸了下脸颊上的纱布,勉强扯了扯嘴角,难受道: “没……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你的脸怎么受的伤?”萧明月追问。 说起这个,大舅和大舅妈都是一脸恨意,表情冷得很。 大舅咬牙切齿道:“还不是路上遇到了一个变态!” “变态?” 萧明月更是云里雾里,看来他们这一路也不太平。 大舅妈哀叹一声,“何止是变态,就是个神经病。那人是个侏儒,本来我们都以为他是个小孩,看着可怜兮兮的,而且还是以前在华翰小区的邻居,我们就带着他走了一段路。 他整天黏着丽娇,眼睛巴巴地盯着你妹妹,还要和丽娇一起睡,后来还是你大舅瞧出来不对劲,我们才知道他是侏儒,都成年了,恶心死了! 事情说破之后,我们就赶他走,丽娇也赶他走,他就突然发疯,要杀了你妹妹,这脸就被划成这样了,真是个该死的变态!” 蒋丽娇现在回想起来,心中还一阵恶寒,现在还经常做噩梦惊醒,被吓得睡不着觉。 “贱货,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你耍我是不是?亏我爱惨了你,一直在找你。 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你喜欢谁,你想勾搭哪个男人,你想爬哪个男人床,你个骚货!” “丽娇,等你成了我这样的残疾人,我们就般配了,我们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人!” 蒋丽娇忘不掉那张疯狂而扭曲的脸,下一秒,他就用刀狠狠划向她…… 蒋壮握紧拳头,“那时候发洪水,我们住在华翰小区,我以为他就是个普通小孩,还带着他玩,没想到他早就看上我姐了!真恶心!” “都怪我,两年多过去,他一点个子都没长,我应该看出不对劲的,都怪我粗心!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呸!”蒋壮又骂道。 萧明月猛地想到了什么,“你们说的男侏儒叫什么?” “他说他叫天天,真是糟蹋了这么好听的名字。”大舅妈说。 萧明月否定道:“不,他不叫天天,他真正的名字叫周恒。” “爸妈,姥姥姥爷,你们还记得曾经有一个叫小梅的女侏儒吗?她要来我们家乞讨食物,但是姥姥和姥爷没给他开门。” 经萧明月这么一提,大家都想起来了, 姥姥一拍大腿,“对对,我想起来了,那个女侏儒不是小女孩,是个中年妇女,还拿刀划咱家的大门,当时可给我吓的不轻!” “我想起来了,你们跟我们说过这事儿,我还看了那段监控视频!”大舅也想起来了。 萧明月微微颔首,“那个女侏儒的男人叫周远贵,他们两夫妻一块作案,入室抢劫杀了不少人,而周恒,一定就是他们两个的儿子,也是个侏儒。” 萧明月的语气十分笃定,“后来你们搬去娱乐城的时候,他还去大舅家门口敲过门, 我当时不认识他,随便找个理由把他打发了,现在想来,原来他就是那个跑掉的周恒。” 闻言,大伙都倒吸一口凉气,心中难免一惊, 这种被变态盯上的感觉,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可怕至极。 “天呐,他还上过我们家?还好当时搬娱乐城去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大舅妈后怕道。 萧爸说:“你们当时就不该可怜他,明明有军人有领导在,他谁都不找,偏偏找上你们帮忙,一看就不对劲。” “是啊,这年头,哪能乱可怜别人,一不小心就是坑。”萧妈也说。 大舅妈十分懊恼,“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丽娇脸上的这伤,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真是能把人气死、怄死!什么事啊!” “以后谁都不能多管闲事,恨的我天天胃疼,狗畜生!”大舅也骂。 “那周恒现在人呢?”萧明月问。 “被警察杀了,说他是反社会人格,心理扭曲,手上还有别的人命,当场就一枪崩了,让他死太痛快了,就该活寡了他!” 大舅还不解气。 萧明月口气稍松,“死了就好,不然活着就是个隐患。” 她看向蒋丽娇,“等伤口长好之后,我想想法子,看能不能把你的疤去掉,女孩子的脸上,千万不能留疤。” 蒋丽娇点了点头,小声说: “好。” 大舅妈宽慰她道:“听见没?你姐都说了,她可是咱家最有能耐的人,还认识不少朋友, 肯定能把你脸上的疤去掉,别自己偷摸哭了,只要没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