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们被韩尘的话说愣了,眼眸中闪过一抹慌张。 他们哪里敢去跟阮妙彤提啊! 自家小妹单身了那么久,本来还以为她要跟她爹一样等到一百八十岁再找道侣,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成亲了。 堂哥们本来还以为韩尘是个优秀的人,他们都打心底里为阮妙彤高兴。 在见到韩尘的那一刻,他们的心情十分失落,觉得韩尘根本就配不上阮妙彤。 可是,小妹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喜欢的人,他们也不好找小妹的不痛快,所以打算挑软柿子捏,特意找上门欺辱韩尘,逼着韩尘去退婚。 当然,主要是因为他们打不过阮妙彤才找韩尘下手的。 明明小时候那般软萌可爱的妹子,长大了却是个狠人。 那声母老虎不是白叫的,阮妙彤狠起来的时候,也没少揍这些堂哥,丝毫不讲情面。 整个阮家,除了阮老族长外,谁也不敢在阮妙彤面前摆长辈的谱。 要是他们敢当着阮妙彤的面提,就不会来找韩尘说教了。 韩尘看出这几个人都比较怕阮妙彤,眼底闪过一抹讥讽,真是一群欺软怕硬自作聪明的主。 他们以为他会轻易妥协么?以为他会因为他们几句话而自愧动容么?真是太小瞧他了。 “既然你们不敢到阮妙彤面前去说,那就滚吧!别打扰我休息!”韩尘十分不给面子的将这些人推出去,紧闭大门。 “大哥,他不过是个赘婿,还没进我们阮家的门呢!竟然如此嚣张!咱们必须好好教训他。”老二气愤道。 这是阮家的宅院,他们姓阮,他们才是这座宅院的主人,这个姓韩的不过是个外人,凭什么让他们滚?还懂不懂规矩了? 阮妙彤的大堂哥阮玉华思索了一下道:“这小子的脸皮太厚了,咱们的言语伤不到他。想要用言语逼他退亲恐怕是行不通了。 小妹大婚在即,咱们不宜跟他动手,免得那小子找小妹告状,说我们欺负他。” 听到这话,老二阮成建越发气愤了,“就因为那小子有小妹护着,咱们就这么算了?他不过是个赘婿而已,有什么资格给我们甩脸? 那小子根本配不上小妹,咱们必须阻止这门亲事。” 老大阮玉华的眼底闪过一抹寒意,冷笑道:“算了?这件事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小妹绝不能和这种人成亲。 就算我们不能收拾他,不代表别人不能收拾他。别忘了,慕容公子一直爱慕咱们家小妹呢!对咱们家小妹一向痴情。” 阮成建了然,眼眸瞬间亮了。 对啊!慕容家在玉水城权势滔天,无人敢惹!有慕容公子在,他们何愁收拾不了韩尘。 呵,就算他们不对韩尘动手,有的是人替他们动手。 那个姓韩的小子就等着死吧! 阮家兄弟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打算利用慕容向东对付韩尘,以为慕容向东想要捏死韩尘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殊不知,前不久韩尘刚把慕容向乐揍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他们要是知道,就不会如此得意了。 没了阮家兄弟与慕容向东的打扰,韩尘总算清静了几个,期间还有阮妙彤的贴身婢女青芽来给韩尘送喜服,让韩尘试试合不合身。 韩尘能够明显感受到青芽眼中不加掩饰的嘲讽,这个青芽似乎和阮家兄弟一样,认为他配不上阮妙彤。 韩尘并没有在意。 一个婢女而已,能翻起什么风浪? 不过是个喜欢捧高踩低的婢女而已,并不能影响他的人生。真正的聪明人,不可能让自己当个婢女,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而会一步一步往上爬。 青芽的格局已经局限了她的未来。 …… 睛日,阮家族长之女招婿,大喜,宾客百桌,热闹非凡。 阮家族长阮乐安站在大门口笑脸迎客,收礼收到手软。 阮妙彤站在自家父亲身边,一副端庄大气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十分平淡,仿佛今天成亲的人不是她一样。 不少宾客都在私下议论阮家入赘的女婿是什么人,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连母老虎的门都敢进,就不怕被啃得尸骨无存吗? 那些人的议论声,并没有避讳大家,十分坦荡,甚至传进了阮妙彤的耳朵里。 阮妙彤并没有在意,这些人议论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早就听烦了。 那些人都说她一点都不像是世家贵女,没有一点贤良淑德的样子,跟个男人一样大大咧咧,没有半点女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