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止是上官瑞泽喊来了些贵客,周长永也带了些人来。 “感谢各位大驾光临,照顾生意,各位里边请!”赵年才微微鞠躬道谢。 周长永带来的都是些武将,官职基本上都比赵年才低,谁受得起他这么鞠躬拜谢啊? 于是这些人就在门口和赵年才来回鞠躬,画风突然变得好笑起来。 周长永咂舌,这是干啥呢? “行了,别把人家门口堵着了,客人进不来了,咱直接去二楼了啊!” “带周将军去二楼!”赵年才又招呼道。 中午待客很顺利,来了一桌又有一桌的人,几乎进门的人都会瞄一眼皇上题的那字。 赵景月看着那副题字很是满意。 希望下次她想开别的店时,皇上也能赏她一幅字。 晌午时间一过,客人便少了。 上官瑞泽也带着几位大人先走了。 他结账的时候,赵景月本想着说算了,别算他那一桌的了,谁知道话还没说出口,后面几位大人冲了上来。 两个去拽上官瑞泽,一个去孙英那儿结账。 几人纠缠在一块儿差点没打起来。 赵景月连连后退,害怕等会儿将她误伤了。.. 孙英在柜台前都不知道该不该算账,直喊许大人稍等一下,她还没算清楚。 赵年才在旁边看戏,孙英白了他一眼,推搡了一下:“去拉开啊!你看人家脸都胀红了!” 赵年才这才注意到,上官瑞泽的脸确实胀红了。 是被另外两位大人勒的。 上官瑞泽有功夫都不敢使,这两位都是文臣,还有些岁数,比他年纪大得多。 自己稍微使点力,对方二人可能就得摔倒在地。 他倒是考虑到那二位了,但那二位一心想着不准他去抢单,那勒的叫一个紧啊! 三人抱做一圈。 上官瑞泽呼吸急促,嚷嚷着让放开。 这抢单就抢单,抱着他算什么事儿?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 “行了行了,我不抢了,你们给!”上官瑞泽松口了。 在孙英那边结账的许大人动作也快,算不清就罢了,他丢下了个百两银锭子就回头喊走。 “诶诶,许大人,太多了啊……”孙英才刚算清钱呢,人都出酒楼门了。 那位许大人没回头,只是喊了句:“记着,下回还来!” 赵景月凑过去,对立夏说:“给许大人单开个账本吧!” 他来不来说不准,但咱还是得记清楚帐的。 被松开了的上官瑞泽看着小跑着出酒楼的许大人苦笑一下。 至于吗? “我晚些时间再来。”他也不多留了,准备将几位大人送回去。 “行!去吧!”赵年才挥手。 又接连送了几桌人,店里总算是几乎走得差不多了,后厨这才开始准备做店里人吃的饭菜。 正好孙英在清点上午的账了,赵景月过来歇口气。 孙英正忙着算账没空管她,赵年才倒是清闲,在柜台前走来走去的。 他朝着赵景月走近了些:“啥时候能拓展一下酿酒业务啊?” 今日周长永还在问他,说怎么景月什么都会,偏偏不会酿酒呢? 赵景月微微叹气,这个问题在当初他们刚来这里的时候,自己便回答过赵年才了。 她确实不会酿酒,即便她能找到配方,但酿酒的过程会产生什么物质她也没把握,到时候酒精中毒了可咋整? 别因为一坛子酒,整出了人命,她可背不起啊! “这个呢,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赵景月耸了耸肩,“再说了,咱不是准备了都城最贵的秋露白,比女儿红卖得都贵多了。” 说到这个孙英就有话要吐槽了:“还说呢,那玩意进价就贵,大中午这么多人,连一坛子都没卖出去。” 她指了下背后的酒柜。 赵景月定价秋露白一壶十两,这一壶也倒不了几杯,真要是冲着喝酒而来的,都是以坛为单位,这不就接近百两了? 谁会买这酒呢? 赵景月踮起脚看了一眼。 秋露白那一排确实一个没少。 “哎呀,没事,下面那女儿红不是就剩四五坛了吗?” 后院的库房里还存放着许多酒,她喊来了人去库房里搬一些酒出来摆着。 原本孙英以为今日这秋露白得在酒柜里放着积灰了,没想到晚上就来了个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