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一副严肃的模样,“当时我正在救治渔民们,哪想到他企图从中捞得一些钱,扰乱了我的诊治,还差点害死了渔民。” “乱用药的话,的确可能致人死亡……”庆安帝点点头,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不仅如此,我还了解到,他在月下城多年,靠的全是招摇撞骗以赚钱,实际并没有多少医术。” 沈玉娇想到颜修就生气,还嘟囔着补上了一句:“一直没出人命是运气好而已,没治好病,又或者把人弄残了,不会医术的百姓可意识不到其实是他的过错。” “此人太过分!”庆安帝马上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你想说的是,大周并无律法约束吧?” 既然都已经被猜中了心思,沈玉娇觉得也没必要绕弯子了:“对,所以就连知府也没办法处置,只能赶出月下城了事。” 大周不会只有一个颜修,月下城都如此,在不繁华之地,只怕这样的人会更多。 如果因为不靠谱的大夫出了许多事,很可能会动摇民生。 庆安帝缓缓点头,又突然无奈一笑:“你如此一说,确实很严重,看来,还得再麻烦一下那几位。” “你不必担心,这样的大夫必须管好,”他又看向沈玉娇说道,“是个好主意,但推行新律法必定要些时日,着急不得。” 沈玉娇才不着急,只要庆安帝答应就好,那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对了,说起新律法,你要不要去城中的书院看一看?” 她微微一愣,突然想起,今年开春就是幼童书院开始的时候,并且,也是强制每个孩子都去学堂的第一年。 那她必须去看看,这个主意出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