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明什么,你们连人证都没有。” “我就是人证。” 孟鹤宇向前一步,几乎要和他的叔父贴面站着。 “此案是我告的,”他的声音中只剩下冰冷,“告你们残杀我的父母,遗弃至亲。” 幼年在床下看见的零星片段,在眼前拼凑完整。 还有那对小姐妹,他看见的第一眼,就知道当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再次发生在了她们身上。 “就凭你说说?”柯家老爷看向了知府,将声音提高,“大人,孩子的记忆不可信,而且过了这么多年,谁知道呢!” 孟鹤宇和姜怜双相互一视,对方实在过于嘴硬,不好对付。 沈玉娇看见了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将杯中最后一口茶饮尽,慢悠悠地站起身。 “既然老人家不认多年前的人证,那眼下的总该认吧?” 柯家老爷惊异地转身瞪了她一眼,但被逼了一下,只能点点头。 “被你们关在地下室里的那孩子,要是死了,家主该担罪责吧?” 她说得不急不缓,一直盯着对方的脸,探查他的神色。 有一刹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那是她自己贪玩进去的!” 沈玉娇没忍住,抿嘴不屑一笑,又说道:“地下室只有成年男子的力气才打得开,被关在里面的三人,都做不到。” 别的理由或许还说得过去,但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那一个。 “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