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了啊?” “刚走,两分钟,你在楼下没遇到他啊?我以为你刚好碰到了呢。”周成看向张正权。 张正权:我就想着开饭了,哪里注意那么多? 然后张正权就和周成两个人耐心地等了起来,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权子,今天上午,那个国科大的妹子,你对她有印象么?” “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你表妹,都一样黑。”就是闲聊嘛,所以周成就没说个正经的。 “好饿,什么时候吃饭?”张正权此刻全都是想着这几个字,所以脱口而出。 周成:“……” 然后又抓了抓头说:“权子,你要是饿了的话,你要不先吃吧。我等罗老师一起就好了。” 张正权怎么好意思了,然后有点脸红,但红脸根本穿不透他的肤色,只是低声说:“没有没有,我也等罗老师一起吃嘞。” 妈的,怎么把大实话给说出来了? 然后,张正权和周成二人又继续等到了十二点过五分。 罗云这似乎没回来的意思,张正权觉得自己的胃肠已经在造反了,可惜这不是电影,要是给自己来一个咕咕叫的配音就好了。 于是张正权中途话锋一转,问周成:“欸,周成哥,举报罗老师的,就是我们上午看的那个要买药,罗老师不给他开药的那个病人吧?” 一边说着,一边还开始在病历系统上查他挂诊的名字、电话号码和身份证号。 因为现在就诊必须是实名制的,因此这些张正权并没费力地就查到了,然后看了看,记住之后,就一边打开了聊天界面,给一位有好友,但是没有聊天记录的人发了过去。 然后编辑信息,“哥,劳烦查一下这个人在哪个公司上班!” 对面似乎对张正权是颇为关注的,发信息问道:“小董事长,你要查这个人干嘛?” “哥,你就叫我正权吧。”张正权先更正了一下他的称呼,然后就说:“有点急,你帮我查一下,辛苦。” 张正权的聊天对象,乃是他家里公司的一个公关部的人,他们对这一行,最为熟悉。对方的年纪与张正权相彷,只是大几岁。 前几年,吃饭的时候知道张正权的身份后,可没少找机会准备带张正权下海。 不过张正权对那些不感兴趣,对之置之不理。 现在正好要用到,张正权还就想到了他。 “好!马上回给你。权哥。” “你以后叫我小邓或者小楚就好。”邓楚非常积极地回复着,然后马上开始了对张正权发来的那个人进行了各方面地查证。 张正权要的东西很好查,他查到了对方是一个小广告公司的职员,公司规模不大。 张正权看到了公司名字和地址,距离八医院还真不远。 于是站了起来,对周成说:“周成哥,我刚有事,要出去一趟,等会儿罗老师来了,你给我说一声哈。” 周成虽然不知道张正权这时候出去干嘛。 但也只问:“你不吃中饭了吗?” 张正权正往外走,听了这话很认真地回,脸色急了:“我要吃的,你和罗老师可别把我那份扔了啊,能留多少是多少。别扔!” 说完,张正权就走出了门,把口罩一拆,随便招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到了目的地后啊,张正权就推门而开,就在置地广场附近,看到了公司的名字,门口没人,附近的门面分别是卖茶和烟酒的。也冷冷清清。 张正权走了进去,里面有三个人正在忙碌。 “你要打印吗?”最靠近门口的一个人看到了张正权后,扫了一眼,觉得这个逼可能就是打印或者复印东西的。 毕竟张正权这样子,看起来就是个工地出身的,黑不熘秋,如果不是没黑得那么纯正,很怀疑是非洲偷渡过来的。 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 张正权一眼就认出了早上来门诊的那个青年。 “我不是来打印的,我是想订制一批广告牌,你们这里能接吗?”张正权开口就说。 一听到张正权说的是一批,而不是一两个。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那个青年也是站了起来,上下扫了张正权几下,问:“你要订广告牌?你要多少?” 广告牌的价格不一,几百到几十万都有可能。 不过他们公司能吃下的,也不会是那种超大型的广告牌。 “好几百个。”张正权没说具体的数字,只是随口说。 不过,听到张正权这话,里面的人就好像是被逗乐了似的。 “你订几百个干嘛?订广告牌哪里有这么订的?”青年开口道。 “如果您是来消遣我们的话,那您可能来错地方了。”还算相对客气。 平日里他们接的单,几个广告牌,或者几千的单子,才是常规的,现在张正权张口就来几十万的,他们哪里相信。 “你管我干嘛?我出得起钱就行,你们做不做嘛?”张正权对着青年翻了翻白眼。 “行!只要你出钱,我们一定给您服务周到。” “不过,您订制的数量比较大,我们需要收取定金。”青年可能也觉得暂时没啥事,所以就和张正权唠嗑较起真来。 “好的啊,订金肯定是要给的?我随时扫给你们!又不会差你们的钱。”张正权随口道,然后拉开一把凳子就坐了下来。 然后就把自己的余额宝给打开了,上面的一连串数字,直接让最靠近张正权那个人傻了眼。 他连忙笑着说:“您稍坐休息一下,我们慢慢聊,我这就去给你泡一杯茶。” 然后转过身就往里走,低声说:“这个老板余额宝里面随身放着几百万,丫真的是别的公司漏掉的大鱼!” 听了这话,青年和另外一个人立刻一怔。 然后立刻来了精神,自己的同事肯定不会诓人,这样的老板要是伺候得好,今天准得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