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也没其他意思。” “我也不会继续再故意找找你茬。” “你也不必如此害怕我,你也看得出来,我们组内的气氛,其实还是很融洽的,我只希望,你来了我们组,不要把这份气氛给破坏了。”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规培,想着学技术,想留院,想当个医生的普通住培。” 杨弋风看向张正权。 张正权也很认真地对杨弋风说:“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干什么了啊,当年一脚踏进来了医学这个行当,现在除了能当个医生,其他什么都不会。” “我家教也蛮严,从小身上也没厮混到个贪财好色、仗势欺人、混不吝耍富二代风貌的脾气,如今已经成年了,反倒是觉得再去刻意的赏花弄月,没啥意思。” “真的,弋风哥。” “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只想着好好当一个医生,然后还想着遇到一份很真挚的爱情,谈一场很普通和平凡的恋爱,而没有其他任何目的。” “你能相信我吗?”张正权问杨弋风。 杨弋风其实心里不想相信,可面着张正权这张大黑脸,比自己长得还丑,好歹自己还只是长得着急了些。 你怎么去以普通的身份去邂后一场平凡的恋爱啊? “我信不信,这重要吗?”杨弋风反问张正权。 张正权一笑,点了点头:“那也是,你说不信我也会这么想,也是这么做。你说信,我转身去渣几个女孩子,或者突然心血来潮了,跑去开个公司什么的。” “你也不能说我不讲信用。” “唉,我其实还蛮享受现在的日子的,每个月发的住培工资和补贴。” “需要掰着去算,抠抠搜搜地去计划。” “用这个钱去交房租,去交水电。去追女孩子。” “每天和严军哥,和周成哥他们去算计今天的咖啡谁请。” “哪一天上级请客吃饭了,就是改善生活了,可以好好地去蹭一顿大餐。能高兴好几天。” “什么时候夏天的时候撸个串,来几瓶冰镇的啤酒,那能乐呵好几天。” “买衣服也开始注意价格,下个月月初的时候,工资卡里浪得没钱了,就只去吃泡面。等着下个月的工资发下来。” “发工资的时候,能够在群里面激动好几个小时,巴不得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散发到各个群里。” “然后奖励自己地大餐一顿,点一份自己很久都不敢点的外卖犒劳自己。” “出去聚餐,请客吃饭。” “而不像之前,买东西就只觉得那是一串数字。” “完全找不到半点生活该有的仪式感。” “生活若是没有了仪式感,就真没了意思。” 说到这,张正权又对杨弋风道:“所以我是还真蛮羡慕你的,因为弋风哥你至少有一个自己真正爱好的方向和目标,为了这个目标,为了自己的爱好。” “能狠得下心来,什么博士啊,都统统放任不管,这是独属于你的仪式感。佩服!” 张正权说完抱拳。 他一开始,是真的讨厌杨弋风这个人的,简直就是个什么鸡儿啊? 可上次和杨弋风聊天之后,张正权发现,杨弋风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高傲,把自己包裹成比雪山之巅还要高傲的人设,但他的某些想法,是真的蛮真实。 他就是觉得写小说,让他舒心,于是他就去做了。 然后张正权近期学了一下,回到自己的真正人设,那天下楼恶心一下那个不讲道理的圣母家属,再跑去连市撸串。 这种日子,好像可以成为生活中罕见的调剂品…… 只是,这么一来一回,他的银行卡又见底了,不过张正权还是决定,若是没到要饿死那一步,他就不花另外一张卡的钱,天天蹭手术室。 周末蹭不到的话,就用剩下的钱去吃泡面,一直坚持到这个月的月中。 挑战一下,一百五十二块七毛三,用半个月的记录! 手术室里的工作餐,是可以记在科室账上,不自己出钱的。 杨弋风的嘴角扯了扯,心里苦涩地笑着:你TN的才是顶级凡尔赛文学的传承者吧? 阴阳怪气的,我若是有你这么多零花钱,我还去写小说?我早就去周游全世界了。 杨弋风没说话,张正权见杨弋风没说话,便拿出了手机,然后似乎是看到了科室群里发了个红包,马上开抢。 抢了三块七毛,张正权的心情大好,然后赶紧对杨弋风说:“严主任在科室大群里发了个红包,快抢!” 可发现杨弋风的目光却复杂地看着他,宛如看一个智障似的。 完全就觉得没必要去抢这个红包。 张正权就懒得再和杨弋风分享自己的喜悦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红包直接入账余额,又为自己可支配的财富多了三枚大洋,也是件好事。 …… 罗云发信息叫周成下去啊,主要是跟周成说明一下情况。 大概意思就是刚刚杨弋风要求了,想要主动地观摩一场蔡东凡的主刀教学手术,所以这最后一台手术,本来是安排给周成的,现在要撤回来。 周成马上点头,说:“罗老师,蔡老师,这事其实你们给我发个信息就成了,用不着当面说的。” 蔡东凡就道:“该当面解释的还是要当面解释清楚,我本来是把手术当面给了你的,要收回来。自然也要当面说清楚。” “等会儿你上去后,让杜严军与你一起准备术前的准备吧。再问问杨弋风有没有上台的意思。” 说到这,蔡东凡还有些沾沾自喜:“杨弋风在严骇涵组都没主动要求过严骇涵主刀,我们得好好做才行。” 周成点头,表示同意。 可罗云却翻了翻白眼,心里暗自吐槽道:蔡主任,蔡老师,蔡大哥,杨弋风那是准备看你的好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