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另外安排。 你说不是,我可以再行安排,一切好说。 “是是是。丁教授,周成的自主学习能力是极强的。”蔡东凡虽然内心里苦,知道丁长乐这般问他是别有所图。 但蔡东凡也没办法啊,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曾毅的目光微妙地在丁长乐与蔡东凡之间转动,觉得自己此刻若是再不开口讲一两句插诨一下,蔡东凡就要被丁长乐直接吃死了,再没有回头路。 蔡东凡毕竟是八医院的人,即便丁长乐是湘省知名的教授,也不好让蔡东凡任由他来欺负。 便对周成,笑呵呵道:“周成,你还傻坐着干嘛?还不以茶代酒地先敬丁老师一杯?” “抛砖引玉,也要有一个十分诚挚的态度!” “心思不诚,丁教授怎么好开金口来斧正提点你了?” 曾毅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但是暂时让周成插足一脚,可以把话题东引,至少让蔡东凡有缓口气喘息的时间以应对! 所以,曾毅根本不知道,他这一句话直接刚刚好地踩中了丁长乐的一条软肋,而且踩得还很重,有点痛的那种。 丁长乐稍微有点慌乱地马上想做些什么时候。 周成已经站了起来,捧着水杯,说:“丁教授,对不起,我年纪小不懂事,多亏了曾主任的提醒。” “现在没茶也没酒,只能以水代酒,先敬丁教授您一杯。” “还请丁教授斧正与指点!” 微微躬身,客套之后,一饮而尽。 态度格外诚恳—— 并且,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想求教的心思,在喝完水之后,周成也就站在那里,连坐都不坐下去了。 一旁的秦天柱也是微微坐正了身子,准备洗耳恭听丁教授的私货。 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学习机会。 丁长乐此刻左右晃动了一下,如坐针毡一般,如果有人注意到他的脚的动作的话,可以看到皮鞋里面的十根脚趾在用力地抓着地。 说实话,到了学问的深处,其实教授不教授的名头,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还是得看每个人对每一个行当的理解深度及是否有一套极为系统化的理论,来自圆其说—— 就好比,丁教授虽然是湘省名医,是湘省乃是全国都颇为知名的教授。 但并不妨碍,他其实在一些基础性实验的理论研究方面,比不上自己的博士生和研究生的。 其实,每一个人的知识面,都可以比作一颗海胆。 海胆的身体是总体知识体积,而身上的刺,则是代表着每一个方向的单独知识量。 除了体积大小不同之外,外凸的刺长短,也是不尽相同。 丁长乐此刻的海胆身体,也就是知识储备,十分雄壮,各方的刺也颇为尖锐,如果要和周成厮杀的话,可以轻而易举地直接把周成摁死。 不会比杀死一只家禽困难多少。 可如果非要和周成比其中一条刺,而且是周成身上最长的那根刺的话,就是这两根刺当作武器来进行厮杀的话? 讲道理,丁长乐还是十分虚的哈。 因为他刚刚感觉到—— 自己的这根海胆刺,他没做得周成这么深入! 丁长乐的眼珠子开始乱转,似乎是在努力地回忆着周成刚刚所讲的内容,然后想找一个突破点好歹讲些什么…… 秦天柱则是看到丁长乐故作沉吟后,则是耳朵竖起来得更加尖了些。 丁长乐都要细细组织一下的课,那是很夹带私货的,今日必然可以收获满满而归。 组里面的其他人都听不到的。 曾毅与安若两个人也是稍微竖起了耳朵,虽然丁长乐是骨科的教授,他们是麻醉学科的,两个行业隔行如隔山,并不在同一条轨道。 但是殊途同归,一些思路,一些方法,一些思考和看问题的方式,却仍然可殊途同归。 这便是目前比较流行的多学科交叉,相互交流借鉴的意义所在。并不是说,骨科的所有东西,在麻醉科就一丁点用处都没有,骨科的任何知识,麻醉科都用不到的。 而且还偏身,仔细地对自己的学生安若说道:“认真点听,丁教授这种级别的教授,上的课一般听不着。” “只要要厘清丁教授的思路,并不要注意细节,要多从细节处分析和提炼他看问题的角度和阐述一个问题的视角这些。” 蔡东凡此刻才如蒙大赦一般地瘫坐在了那里,目光稍微有点呆滞,心里在十分遗憾。 周成,老夫,保不住你了! 这个保,不是保护的保,是周成非常有可能要被丁长乐夺走的那种保。 他自己都亲自开口说了,他与周成只有名义上的师徒名分,周成所学,全靠自己的悟性。 既然没有师徒的事实,那就不存在什么争抢学生等这些说法了。 不存在这些说法,那丁长乐会下手吗? 那绝对是肯定的,他不下手,才出了奇呢! 花了点时间,收拾好了心情之后,蔡东凡才也把感激的目光投向了曾毅,意思是多谢曾毅帮他解围。 周成虽然保不住了,但是至少没有被丁长乐再严刑拷打,好歹给自己痛快一些,既然这是注定的,那自己能少受点苦,还是可以少受点苦。 周成没多打扰丁长乐的思路,其实说实话,如果不是曾毅刻意多这么提一嘴的话,周成会选择单独和丁长乐教授交流一二。 因为周成内心里是有点明白,自己通过模拟副本所获得的完美级的技能,是什么样子的。 可能真要丁教授再提点些什么,可能有可提点的地方,也可能没有。 而且周成也怕这就只是模拟技能里面的上限,与现实中存在着一定的出入。私下里交流一二,不仅可以拓宽自己的视野,也能够帮着自己去完成对完美等级的重新定义。 也是好事。 周成还非常希望丁长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