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受到了刺激。 是不是受到了被动的刺激,然后好对症下药,不过照严骇涵的描述来看,好像这种受到被动刺激的可能性并不大。 所以就只能是主动刺激了…… 因为严骇涵不可能欺骗自己啊,他没必要啊,而且这种事情,骗得了开头,骗不了以后啊,严骇涵绝对没这么傻。 “不不不!丁教授。”严骇涵赶紧一边摆手,一边再扶着丁长乐继续坐下。 接着才说:“如果丁教授今天要找胡主任的话,我还不好安排,胡主任查完房就有手术安排,蔡主任今天得空,没门诊。” “不过我也要去问问蔡主任的意思。”严骇涵没把话说满,给自己留了余地。 蔡东凡也是主任医师,他也可以有自己的事情提前安排了,那丁长乐来,也不能随叫随到。 “这是自然的!蔡主任如果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丁长乐笑着点头。 “不方便的话,那就下次再聊,也没关系的。” 自己虽然是教授,而且在省内有一定的名气,但是说起来,只要不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人,与他没有直接的上下级关系,要支配别人的自由时间,的确有点过分。 丁长乐也不可能这么做事。 “那丁教授您稍等一下。我去问问,马上给您回复。”严骇涵说着,便走了出去…… 严骇涵出了门,看了一圈科室里,医生和护士一个都没见,应该是交班还没交完。 严骇涵索性就给蔡东凡打了一个电话。 这种事情,不好亲自去交班室叫,但是蔡东凡是可以在交班的时候出来接听电话的。 拨了后,严骇涵并没把手机放在耳旁,而是在走廊处等着蔡东凡出来。 果不其然,马上蔡东凡就推门而出,正接通电话说“严主任”三个字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严骇涵在对他招手。 于是蔡东凡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走了过来,一起走到了医生休息室的门口,才低声说:“严主任,你单独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杨弋风的老师,丁长乐教授,今天早上突然来了,问我杨弋风的事情。” “还提出来要专门见一下你,说和你聊聊。” 严骇涵说着,用舌头润了润嘴唇:“我给丁教授讲过了杨弋风给你的一个病人打了麻醉的事情,你照实说就行。” 蔡东凡点头,道:“好的,严主任。我知道了。” “现在就去吗?还是等交完班再去合适?” 丁长乐第一个会见的是严骇涵。 而且严骇涵是主任,既然丁教授要搞得这么偷偷摸摸的,蔡东凡也懒得想事,直接问严骇涵什么时候去合适。 把严骇涵作为行政主任的‘发号施令’发挥到了极致。 他就是严骇涵的小弟。 严骇涵心里大骂了蔡东凡一句老狐狸,便道:“现在就去吧,丁教授在交班结束前要走,我去交班室,尽量把时间拖下来。你等会儿和丁教授聊完之后,送丁教授上了车,再给我打个电话,我结束交班。” “好!”蔡东凡也十分配合。 与外院教授,特别是丁长乐这样的教授相处,绝对不止是严骇涵个人的事情,这是科室的人情世故。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翻严骇涵。 严骇涵走后,蔡东凡并没马上进主任办公室,而是思考了一下待会儿要说些什么后,才走了进去。 蔡东凡实在想不明白丁教授为什么要见他,找他聊些什么。 不过,联想到之前严骇涵私下里给他与胡明讲的与杨弋风有关的事情,蔡东凡觉得丁教授这回来,肯定也是和杨弋风有关…… 见招拆招吧,自己科室也没把杨弋风咋的,一直好生以礼相待,已经给足了自由了。 丁教授也不可能是无中生事的人。 敲响了门,丁教授传了一句请进后。 蔡东凡就推开门走了进去,脸上的笑容彷若一朵野菊花,小眼睛里热情洋溢:“丁教授你好!” 双手给上前,身子微微弓着往里面走。 “蔡主任,不客气不客气。”丁长乐见蔡东凡这模样,稍微有点不喜。 这客套的人情,稍微表示到位就行了,你这么谦卑,搞得我好像是慈禧太后一样,有必要嘛? “丁教授叫我小蔡或者东凡就好。我刚听说严主任说丁教授找我,就马上过来了。” “丁教授,您坐。您请坐。”蔡东凡与丁长乐握手之后,又把他请回到了椅子上。 丁长乐坐下后,内心稍稍叹了一口气,这蔡东凡到底平时在科室里钻研了些啥?就这些客套和马屁了吗? 蔡东凡很小心地稍微低着头问:“不知道丁教授您找我是有什么指示还是?” 丁长乐有点招架不住蔡东凡这些礼节细节,就直说:“蔡主任,我听我学生杨弋风说,他前几天帮着处理了一个罕见的骨折病人,没给蔡主任你添什么麻烦吧?” “没有没有,那没有,还多亏了小杨帮忙打麻醉呢。” “丁教授。”蔡东凡不停摇头,然后满脸的感谢之意: “实不相瞒丁教授,这个病人是我一个亲戚,我们科本来是打算转到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可我这里问了一大圈,咨询了好几个老师,都说不好处理。” “也就只能下蛮自己处理了,还好在中途有小杨在,不然的话,也就只能再推病房,再做考虑。” “小杨帮了我大忙,哪里是给我添麻烦?” 严骇涵与蔡东凡提过,丁长乐来,是为了杨弋风的事情,那蔡东凡自然如实说。 他心里也的确这么想的,如果没有杨弋风打麻醉,那么就没有后续的复位这一系列事情了。 这份人情,自己的亲戚可能在手术中不明白,但蔡东凡一直都记着的,而且也给自己的堂妹夫提过。不过似乎他们并没有上心。 这蔡东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