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他们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有一时清醒过来的人看到那军医,忍着胸口那如蚁噬般的疼痛,一把拽住军医衣角,嘶哑着声嗓哭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又一个中毒的俘虏爬过来,跟着嘶喊:“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求你们别救我了!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
军医没有甩开他们的手,只是气愤得咬牙:“那些该死的逆贼!都是黎国人,竟能狠心至此!他们就没一点心吗!就不怕有一天要遭报应吗!”
便是这些人真的曾经有过叛逆,却也事出有因。那些人既然将他们拉上了船,便是跑是不是也该将他们带走?为了自个儿逃命,不顾这些人死活便罢了,竟然还下毒!这他娘哪是人干的事!
“他们肯定会遭报应的!”军医忍不住又骂了一声。
盛兮看着面前的人眉心紧了紧,因为她竟是没能一眼辩出来这是什么毒。她抬头扫了眼躺在地上的众人,忽然指着刚刚那个说要给他个痛快的人,对军医道:“将此人绑好,我要对他做检查。”
军医不敢耽搁,当即指挥着人将那人固定起来,同时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把椅子,调整好了位置,好让盛兮坐着检查。
盛兮也没矫情,坐在椅子上便开始检查。
一刻钟过后,盛兮看着手中银针,笼紧的眉心依旧没散开,却是有了章程。
只不过,这章程却不是能叫人欣慰。
她问一旁的军医:“你们可有回天珠?”
军医“啊”了一声,晃了一下神猛地反应过来,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不,不是吧?要,要回天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