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之中。踞坐在五层魔法塔塔顶的男人,独自赏着这片再熟悉不过的星空。
相当难得的是,进来之后没看到胖子跟中二的自己,也没有看到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头的银须矮人守护者。现在的自己是需要静静没错,那种嘲讽式,只会让自己武半边天。”
白发莲冠,一字钗,眉带勾,额带一点红朱砂,气质儒雅;玄色道袍黄丝线,背剑袋,右手拂尘,左手金叶。真人版清香白莲素还真就这么用初期的造型,吟唱诗号,缓步自星空走出,朝着某人而来。
当下,某人就只有一个念头。虽然穿着是初期型态,但幸好脸是后期造型。否则早期的那张圆脸真人化之后会是什么模样,某人真的是难以想象。素大饼的昵称,可不是随便叫叫的。
“道友请了。”
还在神游中的某人只知道嗯嗯啊啊。素还真却是露出个促狭表情,又一躬身问候道“前……”
“唉唉唉唉道友道友就好道友很好请了,请了。”林慌慌张张地说着。开什么玩笑,被素还真把‘前辈’两个字说出口,这书明天就完本了。也许他要讲的不是这两个字,但某人可不敢赌呀。
只是这么一闹,也让他回过神,无法明白手持金叶的这一位,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自己眼前。之前虽然没有现身,但是从前飘到手中给自己提示的金叶,从某种角度也表明了他的身分。只是为什么?
“看来道友不太相信我。那么这一位呢?”说着,素还真侧身退到一旁。从星空之中又走出一人。同样吟唱诗号“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来人身长八尺,面如冠玉,颌下一缕长髯,头戴葛巾,身披鹤氅,手执羽扇,飘飘然有神仙之概。其人自星空而出,行步似缓实快;转眼间,已落足于塔顶,风姿翩翩。
他首先朝着身旁的素还真作揖问候“素贤人。”
“丞相。”素还真还以一礼。
来人又朝发呆中的某人作揖。“塔主。”
瞠目结舌中……
“亮观素贤人登场有诗开道,是以东施效颦。莫非这点唐突了塔主?”
某人总算还记得摇头,但他仍旧瞠目结舌中……
“或者亮份量尚嫌不足。那这一位呢。”说着,这位手持羽扇,风流倜傥的中年文士退到了一旁。
星空中再现一人,骑乘一奇物。脸长似马,角叉似鹿,蹄似牛,尾似驴,四蹄自生云气,载着一钓叟踢踏而来。他高声吟唱“子牙此际落凡尘,白首牢骚类野人。几度策身成老拙,三番涉世反相嗔。磻溪未入飞熊梦,渭水安知有瑞林。世际风云开帝业,享年八百庆长春。”
一白须白发老叟,身背直勾钓竿,腰侧系一鱼篓,侧坐四不像之上,踩着云气来到塔顶。老叟利落地下了坐骑,来到林的面前拱手问候“老朽姜尚,见过塔主。”
某人跪了,彻彻底底地跪了
当事情离奇超过了一个程度,某人想到的第一个可能,就是另外两个自己在整人。自己在梦境中可是可以任意变化的,不管外表、造型、衣着甚至性别。
但是有一点是做不到的,那就是分身。不管是镜像分身,或是能有不同行为的分身,在这梦境中不论是哪一个自己都做不到。也就是说当看到第三个人出现,林就知道,这一切都跟另外两个自己没有关系。
那么眼前这些就是‘真货’了?
不两个是只出现在历史上的死人,一个是连活人都不算的木偶,会出现在面前。不管理由是什么,他都跪了。
梦境魔法塔的塔顶,此刻摆了张八仙桌,四边坐着四个人。除了林以外,尚有老中青三人。桌上沏了一壶香茗,这是铁观音,某人在穿越前曾喝过的一壶好茶。当然不会是顶级的,因为那种东西没喝过,无法想象,自然没办法在这个梦境中具现出来。
作为一个小茶僮,林帮三位高人斟满了一杯,同时说道“也就是说,你们其实是你们,但也不是你们。”
“虽然有些绕口,但这么理解也没错。”
“存在于阿赖耶识,以他心形塑己身。享有集体记忆,却又有独自的个性,所以你们不会局限于时代、题材,只要众人认知,便有道理。这就是东方要受人香改元,塔主不会以为这些事情都是无的放矢吧。”素还真笑笑说。
武术没落、科技大兴,地球迎来的末法时代,是有‘人’刻意操控的?“这是你们所希望的?为什么?”
“不过适逢其会,逐渐朝着这条路上走而已。”
“那重新回到那样的世界,有什么不好?不像现在,东方处处受到西方打压。”
姜子牙却是摇了摇头,说“塔主,改朝换代非小事。如此惊天巨变,你可曾想过要付出多少代价,就只为了让东方压过西方一头?照你所说,政府、财团不好,那换成门派、宗族,又会好了?依我看来,一般无二呀。至于并存云云,更为可笑,一山岂容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