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欺人太甚。
汪永革拉住了汪新,喝道:“够了,小新,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光生气有什么用,先听小辰说。”
“小辰,既然是胡队叫你来通知,那胡队还有什么话,这个事情不全是小新的责任,这停职要停多久啊?”
“胡队说是暂时停职,具体到什么时候,我就不太清楚,但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汪新并没有做错,我觉得不会停多久的。”
胡队和马魁都说要乘着这个机会,让汪新定定性,所以周辰也没有说透,但最后一句还是想要让汪家父子安心。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怎么可能安心得了,汪新气的还在那里呵骂。
“我这是倒了什么霉,遇到那么一个脑子有病的……”
汪永革也是面露沉思,事关儿子的前途,他肯定不能坐视不理,心中作出决定,明天要去乘警队看看,他在铁路局干了那么多年,又是个领导,多少还是有点面子的,就看能不能卖点面子了。
周辰说完之后,就没有久留,离开了汪家。
回到家,周辰就开始拿出纸笔,他好歹也是做过文字工作者的,一篇文章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事。
两日后,又到了出车的时候,大院里出车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了汪新一人。
经过两天的时间发酵,汪新被停职的事情已经被大院里的邻居们都知道了,大家纷纷上门安慰,弄得汪新只能掩饰自己的郁闷和颓废,表示感谢……
列车上,周辰巡逻经过播音室的时候,姚玉玲忽然叫住了他。
“周辰。”
“有事?”
在周辰的注视下,姚玉玲犹豫了几秒,才小声的开口问道:“汪新停职的事情,你们队里怎么说的,不会一直停职吧,对他以后的工作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周辰顿时用奇异的目光打量她,他明白姚玉玲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你跟汪新处对象,你怎么不去问他,反而来问我?”
姚玉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事情,怕他伤心,你不是他领导吗,你肯定知道他的情况。”
她跟汪新处对象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她妈见过汪新,对汪新比较满意,可是就在汪新被停职的时候,她妈过来看她,听说了这个事情后,就开始劝她,让她再仔细考虑考虑。
她也是经过了挣扎,心中隐隐有了决定,找周辰询问,也只是心中还有一点点的不甘心。
周辰道:“这个事情是组织上决定,我还真不知道。”
虽说自古就有一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姚玉玲这速度也太快了,汪新刚被停职没几天,她就起了心思,真的是很势力。
“哦,这样啊。”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姚玉玲有些失望,望着周辰离去的背影,表情复杂。
其实她一开始就挺看好周辰,事实证明她眼光也没错,周辰这才当了不到两年乘警,就已经成为了乘警长,将来绝对是前途无量,最起码要比汪新要强得多。
只可惜,周辰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也是她一直都搞不懂的问题,大院里的年轻人或多或少都对她有点意思,就算没意思,也是会经常偷看她,可周辰偏偏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点都没受到她‘美色’的影响。
所以她才会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汪新,汪新比起周辰是略有不如,但也是长得比较帅,家庭也不错,工作也很好,也有情调。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跟汪新才谈没多久,就遇到了这么个事,让她打起了退堂鼓。
少了一个汪新在耳边叽叽喳喳,这趟车跑的,还真让周辰觉得有几分无聊。
一趟车结束,周辰下车后就去找了胡队。
“胡队,我的那篇文章什么时候能登报?”
胡队整理着自己的办公室,慢悠悠的说道:“你急什么,哪有那么快,还有,你那文章攻击性有点太强了,我们现在正跟那个大学老师联系,跟他协商解决这个问题,若是他能再次登报发个申明,为上次的事情做个说明,这个事情还是能妥善的解决好的,实在不行的话,再用你的方法。”
“不是,胡队,你还对那人抱有期望啊?”
“当然了,又不是多大的事情,能和平解决,当然要和平解决了,这对我们乘警队也好。”
周辰无语了,胡队这人别的都好,就是在某些事情上,真的有点优柔寡断,属于那种只要能和平解决矛盾,自己就算吃点亏也可以的。
“胡队,没必要弄得这么复杂吧,那人就是个杠精,快刀斩乱麻才是正理。”
胡队没好气道:“你懂什么,那人是哈城大学的老师,高级知识分子,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管了,还是那句话,实在不行,就用你的办法。”
见胡队态度坚决,周辰还能说什么,只能离开。
自从被停职后,汪新就显得很颓废,一直躺在家里睡觉,连门都不怎么出。
汪永革为了儿子,去了刑警队,但却被胡队给模糊的推了,既没说要处置汪新,也没说不处置,就这样停职在家。
为此,汪永革还找了马魁和周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