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私心,她眷念官人对她的好,渴望得到官人全部的爱,所以才没有提及过纳妾的事情。 只是她当然不可能现在表现出来,彩簪的这种行为就是背主无德。 “看来你还是没有真的意识到自己错在哪,你放心,我不会打杀你,冯妈妈,把她嘴堵上,捆起来,带上她,我要回一趟娘家。” 华兰的动作非常快,带着冯妈妈和翠蝉,以及几个护卫,来到了盛府,并且直奔葳蕤轩,令几个护卫守好了葳蕤轩,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大娘子,大姑娘回来了,还带人把咱们葳蕤轩围了起来。” 大娘子正在房间里快活的吃酒,突然听到丫鬟彩环跑进来禀告,顿时一脸惊愕。 “华儿回来了,还把院子围起来了?怎么回事?” 询问间,她站了起来,可还没等他走出去,就见到华兰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华儿,你这是……” 还没问出口,就看到被护卫拉进来丢在地上的彩簪。 “彩簪?华儿,你这是做什么?” 华兰对着丫鬟彩环命令:“你下去吧,出了院子,别靠近。” 彩环虽然是大娘子的丫鬟,但见到华兰如此凌厉,一句话都不敢说,急忙离开。 王若弗和刘妈妈都是一脸不解,好奇的望着华兰。 “华儿,到底怎么了,你这样子怪吓人的。” 虽然她是华兰的亲娘,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气势凌人的华兰,压力扑面而来,不自觉的有了几分紧张。 华兰沉声道:“娘,我本该直接动手打这个背主无德的贱人,但她毕竟是母亲你给我的陪嫁丫鬟,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送回来让你处置。” “背主无德?谁,彩簪?她有这个胆子?”王若弗一脸不相信。 华兰没说话,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翠蝉,你跟我娘说说她都做了什么吧。” 翠蝉立马将彩簪做的事情都告诉了王若弗,王若弗听候,勃然大怒,冲过去就给了彩簪一巴掌。 “你这个小贱人,我让你给华儿做陪嫁丫鬟,是让你照顾华儿的,你倒好,竟然敢趁着华儿不在的时候勾引侯爷,还是在侯爷守孝期间,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一巴掌下去,觉得不解气,又是扇了两巴掌,结果打完后,自己手抖了起来。 “刘妈妈,给我打,打死这个小贱人。” 刘妈妈不假思索的冲过去又是几巴掌,打的彩簪哀嚎不已,只是嘴里塞了布,发不出多大的声音。 “好了,好了,娘,这个彩簪就交给你处理了,官人还在守孝期,绝不能传出对他不利的风言风语。” 王若弗明白了华兰的意思,在这孝道大于天的时代,若是传出周辰在守孝期跟丫鬟发生了事情,被言官们抓住把柄,就算扳不倒周辰,也肯定会惹一身骚。 “好,华儿,交给我,娘跟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一丁点的风言风语传出。” “嗯,娘,那我去祖母那里请安了。” 一见华兰要走,彩簪挣扎着从地上蠕动,爬到华兰面前,用被捆着的双手抓住华兰的衣裤,满脸的哀求。 刘妈妈一点都不惯着,上去就把彩簪的手拉开。 华兰一走,王若弗就下令:“这个小贱人,打死她,给我打死她……” 华兰来到了寿安堂,跟老太太说了这件事。 老太太赞道:“这个事情你做得对,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但是三郎还在守孝,这个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然三郎不是文官,但被有心人利用的话,也是麻烦,这样解决最好。” “那个彩簪死了就死了,可她的一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华兰面色发白:“祖母说的是给官人纳妾的事情吗?” 老太太叹道:“你这孩子聪明,善良,有容忍之心,也是能容人的,我知道三郎以前连通房丫鬟都没有,成亲之后也就只有你一个娘子,但你总归也是有不方便的时候;现在这两年三郎不方便纳妾,那以后呢,若是一直如此,总归会有一些小人搬弄是非,传你善妒,对你也是不好的。” 她活了很多年,对很多事情都能看得开,又如何不明白孙女的心思,但作为祖母,她觉得还是有必要提点一下的。 华兰低声道:“其实我之前也有考虑过,在我怀继哥儿的时候,我也考虑过让翠蝉和彩簪去伺候侯爷,只是没下定决心,也没问过翠蝉她们,又见侯爷不曾提起,也就没有去做,确实是我有私心。” 老太天拍了拍她的手:“这怎么能叫私心呢,哪个女人不希望跟自己的官人举案齐眉,一生一世两相依,但这并不现实,你该明白的。” 在这个时代生活的人都明白,一夫一妻是不现实的,底层的老百姓还有可能,但是一般的殷实家庭都难做到,更不要说是像忠靖侯爵府这样的豪门了。 就拿盛纮来说,当年在苦寒之地当个九品小官的时候,就已经纳妾了,像周辰这样生在侯府,连通房丫鬟都没有的,那真的是凤毛麟角。 “不过现在也不用想那么多,三郎还在守孝期,你可以先问问他,这种事情还是要你们夫妻商量着。” 在老太太看来,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