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帝京的周家,在我们A洲江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A洲江家?是我理解的那个江家吗?就是在A洲地位等同于帝京萧家的那个江家!” “没想到白牧屿背后的势力是A洲江家,他和澜希是亲兄妹,这么说,澜希也有江家做靠山咯?” “啧啧啧,这下有好戏看啦!” …… 周围的议论声让禹母心乱如麻,一个萧家就够她烦了,还多了个A洲江家。 她吓得指甲陷进了肉里,强行镇定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澜希。 “小狐狸精,以为勾引几个男人就能保住你吗?把我儿子害成这样,就算我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你好过!” 萧墨池眼底寒光闪过,声音平淡无波。 “怎么回事?” 其他人被他的气场震慑不敢吭声。 夏越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畏惧,上前用最简练的语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只是疯了和不举也算是便宜他了。” 萧墨池嗓子淡漠如烟。 “你……” 禹母指着夏越,气的唇瓣哆嗦。 话在嘴边又不知该怎么说,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一般人。 她就一个人,现场这几个人她都不敢跟他们硬碰硬。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几辆警车从远处驶来。 “怎么回事儿?谁又报警了吗?” 两个警察扫视一圈,早上这个剧组刚报过警,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 警车上的警官刚下来,跟现场的两位警官打了个招呼。 为首的那位是苗队。 他拧着眉,望向禹母。 冷声道:“从各个地方调取的监控都显示禹晋文是独自一人进了后山的林子里,从他进林子到出林子这段时间,监控里没有任何人进出过,虽然不清楚他到底受到什么惊吓,但能肯定你儿子精神失常和片场其他人没有关系。” 禹母脸色难看,她根本不相信这套说辞。 “那你说我儿子为什么无缘无故会去那么偏僻的林子里?肯定是这个叫澜希的小贱人唆使的!” 她咬紧牙关,看向萧墨池。 “就算萧家权势滔天,也得讲道理吧?” “呵。”白牧屿觉得好笑。 “刚才让你拿证据,你要比背景后台,比权势,我们跟你比权势后台,你又要讲道理?你当你是谁?” 白牧屿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底寒意四起。 “教唆?我记得你儿子还教唆我妹妹拉皮条呢,我们手里可有证据!你儿子还对我妹妹性*骚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