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恭敬道：“属下见过子。” “嗯。” 谢恒应了一声，声音淡淡，随后开门见山，直接道：“解释。” 洛婉清没想到谢恒这么直接，竟问都不多问，直接断定昨夜？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洛婉清一时有些不敢答话，怕谢恒问的其他事，自己不打自招，暴露太多。 谢恒见沉默，便知想法，抬眼道：“昨夜为何无召上山？” “属下，”洛婉清心跳得有些快，没有遮掩这紧张，只低下头，咬牙道，“属下追着殿下而来。” 这个答案似乎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便谢恒都一顿。 他抬起眼眸，似不解，皱眉道：“李归玉？” “。” 洛婉清如实回答，谢恒摩挲着茶杯，他盯着，眼睛似乎能看穿一切的明镜，冷静道：“如实说来。” “卑职受人所托，要多加注李归玉，故而请人盯住他。昨夜他半夜出行，帮我盯梢人告知得晚了些，我急急想赶过去时，却发现他来了监察司。” “为了追他的行踪，就不顾禁令上了山？”谢恒明白了的意思。 “。”洛婉清赶忙解释，“但属下无能，山上机众多，属下来得太晚，并未听到什么。” 听到这话，谢恒轻轻“呵”了一声，洛婉清听不出嘲讽还些其他。 旁边朱雀轻嗤：“能上山就本事，还谦虚什么？” 洛婉清不敢说话，谢恒想了想，继续追问：“盯着殿下可搏命的事情，何人所托，让如此拼命？” “……”洛婉清面露迟疑，似乎也觉自己说话荒唐，但还说了下去，轻声道，“萍水相逢一位朋友，救过我，我为报此恩，搏命也无妨。” “与李归玉有仇？” 谢恒漫不经心询问，似并不相信说的话：“殿下流落民间虽久，但一直声誉极佳，什么朋友，能和他结仇？” “只一位闺阁小姐，人微言轻，与殿下相比，的确不足挂齿。但救命恩，却遭灭门祸，”洛婉清抬起头来，看着谢恒：“这血海深仇。” 谢恒闻言，喝茶动作顿住，他抬起头来，皱眉开口：“朋友谁？” “我监察司那日，刚听见死讯传来。” 洛婉清看着谢恒，神色平静：“叫洛婉清。” 周遭所有人顿住，谢恒盯着的眼睛，许久，他轻笑了一声。 他站起身来，从长廊上赤足而下，走到面前。 “柳惜娘，知道我生平最恨什么？” 他垂眸看，光这么站着，洛婉清便感觉一无形的压力从头顶压下来。 他仿佛什么都知道，容不下一句假话。 洛婉清控制住自己疾驰的心跳，平静道：“属下不知。” “我最恨人自作聪明。我最后给一次机，”谢恒目光微深，“说实话。” “属下说的都实话！” 洛婉清抬起眼眸，竭力遏制住自己每一块试图表达情绪的肌肉，每一次呼吸。 面前人像一头盯着的猛虎，一尊审判神，只要有任何纰漏，方便猛地扑上来，咬断的咽喉。 完美控制着所有情绪，完全忘却自己本身身份，扮演着那个为友出头的柳惜娘，露出愤怒色，只道：“属下窃听子谈话，的确有罪。但属下为友报仇，这难道不应当吗？为何子不肯相信，非要认为属下有加害心？” 这话让谢恒一顿，他垂眸盯着眼前人，一时竟有些辨不出真假。 “那风雨阁呢？” 谢恒冷声追问：“入监察司第二夜，半夜潜出监察司，与风雨阁人接触，为何？” “属下半夜出行，为接回前抵押在医馆的马匹。”洛婉清一听，便知崔恒全供了，立刻否认，“半路遇到风雨阁人追杀，曾有交手，不曾有私交。” “那单独甩开崔恒，在外……” “去找李归玉，后找张逸为我盯梢。”洛婉清打断谢恒，叩首在地，“子，属下所说句句所实，还望子明察。” 这话让谢恒顿住，在场人面面相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恒盯着，面前人滴水不漏，如不上刑，他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