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家唱首歌助助兴吧!” 一个士兵蹲在一旁给包袱打着结,附和道:“好啊!唱一首!” 那背大包袱的士兵把手缓缓伸出,闭上眼睛开始了吟唱,他唱的并不算好听,但是旋律中蕴含的那种欣喜,感染着周围的人,甚至有几个士兵跟随着他的歌声轻快地跳起舞来、 一个士兵闭着眼睛沉醉的欣赏着他的歌声,忽而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缓缓地睁开眼,笑道:“你这首曲子,怎么听着像庚奇的歌啊!哈哈哈哈!” 歌声戛然而止,那唱歌的士兵红着脸急急忙忙地解释道:“这是……这是以前我住我隔壁的姐姐教我的!我只会这一首啊!好听不就得了!” 周围人应声附和道:“好听好听!”说着便放下手中的东西给他鼓起掌来。 她就这样站在一边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这时,一个身影闯入他们的视线,径直朝她走来。 阿央走到逐雨面前,疑惑地看了她和江澜一会儿,仰着脖子向她们低吼道:“你们给我过来。” 逐雨顺着他的视线回过头,才发现鸣珂和云初跟在她后面数十步,鬼鬼祟祟地躲在一个营帐后。 见已经被发现,鸣珂和云初也不藏了,僵硬地从营帐旁跨了出,挪着步子向他们走来。 云初看着阿央不甚和善的表情正想解释一番:”不是我要跟踪的,是鸣珂他……“ 鸣珂却在此时抢了他的话,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是师兄他担心逐雨和江澜姐两个女儿家大晚上在营里走去不安全,所以拉着我悄悄护送她们,我不是主犯!” 云初觑着眼看向鸣珂,刚才是谁听说营里有发疯的士兵后担心不已,是谁拉着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的? 逐雨听说他关心她肯定感动得不行啊!这小子怎么还把这事撇给他。 “你小子怎么回事,我都说了不至于了,分明是你……” 阿央皱着眉打断了云初的话:“别废话了,跟我过来!”说着便东张西望,寻了一处没人的地方走了过去。 云初他们有些搞不清状况,但还是跟在阿央身后过去了。 确定四下除了他们并没无旁人后,阿央压低着嗓音问道:“刚才那个宋守不是真的宋守吧!你们使得什么妖术!蒙骗他们是想做什么!” 鸣珂愣了一下,打着哈哈道:“怎么可能,谁能假扮宋将军啊?” 阿央揪着鸣珂的衣领,把他的脸拉倒自己面前,恶狠狠的问道:“你们可骗不过我,我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眼角这个红痕还是五岁时跟他一起放鞭炮炸伤的,他屁股上也炸了个红疤,你们若是不承认,就叫他出来脱了裤子跟我对峙!” 云初看着阿央,“这……”对峙或许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提蕊花毕竟是个女子啊…… 见几人沉默不语,阿央继续道:“他的语气、说话时的动作我再清楚不过了!那个人根本不是宋守!” 逐雨扯着阿央的衣袖想把鸣珂解救出来,但阿央死死地揪着鸣珂的领子将鸣珂提了起来,她根本够不到。 她担忧地转头看向云初:“师兄,能告诉他吗?” 明明自己都被揪着衣领威胁了,鸣珂还是很嚣张的说道:“你是庚奇人,我们凭什么告诉你?” 阿央气愤地松了手,把鸣珂甩在地上,对三人发泄着:“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我和宋守江澜从小就玩在一起,我家以前是开食肆的,军营的伙食以前都是我们家负责,所以我跟军营里的大家关系也都很好!“ “当时听到要打仗的消息,我是想去报信的,但我的父母受了大祭司蛊惑把我打晕连夜送出了城……对我来说祁木城的百姓,不论是庚奇人还是中原人都是我的朋友家人,所以我不想打仗不想上战场,当时才躲到了死人堆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头蹲了下去,害怕得不停发抖,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在庚奇营寨中的那段日子。 那个可恶的大祭司,谎称他能施展求雨之术,将所有人骗回了营寨,老弱妇孺皆被关押充当军粮,年轻男子都被押上战场,活着要拼杀,死了就成了同袍的碗中食,那样的日子简直要将他逼疯了! 云初看阿央这情况有一些担心,走到他身边推了推他,阿央缓缓抬头对上云初的眼神,继续说道:“我再次到宋守的时候心里又高兴又害怕,但是我明白他,他也不想打仗,他也把所有人当成家人和朋友,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选择保护城内的百姓,既然我回来了,我也能做出自己的选择,所以,把计划告诉我吧!我不能让你们拿大家的命去冒险!” 云初蹲了下去,凑到他耳边解释道:“好吧!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 阿央听完他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