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但是他们在分别之后的这些年里,经历了很多很多事,占据了他们人生近半的岁月,所以眼下他们所看重的,不一定是年少的那份情谊。”
锦书明白他的意思,历尽坎坷的中年人,想起少时喜欢过的人,心里或许会有一份暖意涌上,可事实上他们各自历劫,对方早就是陌生人了。
魏国公府最近真是惨事连连,继四副棺材之后,老夫人逞强进宫得了风症,宫里头的人送回来,太医
随行施救,也只能拖延些日子。
这几日魏国公在府中侍疾,一直等着魏清晖的消息,得知魏清晖闯过萧王府,也进去萧王府做客,不知道他到底在弄什么把戏。
他很焦虑,焦虑得头发一把把地掉,魏国公府已经不团结了,老夫人病重,也没几个人过来守着。
派人到文昌庙里头垫了好几次的书信,魏清晖也没来,这个人行踪不定,要找他只能到文昌庙留书。
一切都失去了掌控。
但他如何不能拿捏魏清晖?他这辈子最在乎的人就是安姨娘,安姨娘最在乎的就是父亲。
他自诩孝顺生母,为何却不同意?
想起他被逐出家门也没有改名换姓,是不是有可能想要回到魏家?
魏国公恼怒得很,也仿佛被羞辱了一顿,简直是欺人太甚,如果要谈条件当晚可以直接说。
这天的早朝,他依旧是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