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国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从古至今就没有文官去边关的先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样的提议,直接让一众文官的头皮发麻,好家伙,这个该死的家伙,这是打算让他们去送死啊! “叔宝,你未免太看得起这些酒囊饭袋了,让他们去边关,与拱手相让有什么区别?” “除了咬文嚼字外,就会说几句歪诗,再就是钻营造粪,你还能指望他们做什么?” 程咬金扯着嗓子嘲讽着,他还真的不信这些文人有勇气去边关。 “程老皮肤,某要弹劾你。” 一众御史们彻底被激怒了,纷纷开口指责程咬金。 这个家伙说话实在是太损了,他们为大唐作出的贡献,绝对不比任何人少。 不能因为不擅长打架,就将他们身上的功绩抹杀,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统统给朕住口!” 整个朝堂之上如同市井一般,文武百官分为两派互相辱骂,实在是亘古罕见。 “陛下,边关将士生活艰苦,用自己的鲜血来捍卫大唐,如今边关城墙年久失修,将士们随时都要面临敌人的入侵。” “一旦城墙被攻破,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边关是大唐最后一道防线,绝对不能忽视。” 不再理会那些文官叫嚣,秦琼再次上前一步请命。 “不可,如今国力空虚,理应休养生息,翼国公之言虽有道理,但敌人未必会在这时对大唐出兵。” 在段庆看来,这些武将就是夸大其词,边关那边的情况根本就没有这么恶劣。 “放屁,用这种侥幸的心理,至大唐安危于不顾,你妄为工部尚书,其次,修葺城墙这样的事情,本就是工部的分内之事。” “老夫现在怀疑,朝廷每年拨发的饷银是否被你贪污了,所以才导致边关出现这种危情!” 程咬金唾沫横飞,字字诛心,恨不得将这些文官除之后快。 “争吵能够解决问题吗?” “修缮城墙一事,不可忽视,诸位爱卿不妨好好想想,拿出一个妥善的方法出来。” 李二的脸色很难看,此时他已经被架了起来。 若是不同意,他将背负不顾天下安危,不顾将士死活的骂名。 但如今国库空虚,实在让他没有底气答应这件事情。 虽说最近自己赚了不少的银子,但是让自己掏腰包修葺,他实在是舍不得。 “陛下,大唐近年来灾害不断,已经让朝廷雪上加霜了,此时若是劳民伤财强行修葺城墙的话,会让朝廷大伤元气。” “至于边关的情况,臣认为,此事推迟一年,来年再修也是可以的。” 魏征在心中考虑半晌后,这才开口道。 “臣,附议。” “臣,附议。” 房玄龄与杜如晦相继站出来,觉得玄成此言有理。 “亡羊补牢的道理,你们不懂?更何况,老夫这一次的提议是修葺,而不是重修,就地取材的话,根本就耗费不了太多的银子,更加不会劳民伤财,月余便可完成。” 程咬金此时有着绝对的发言权,自家小子跟随小兄弟身边学习的水泥技术,此时绝对可以派得上大用场。 就地取材? 月余完善? 不会劳民伤财? 当真是风大不怕闪了舌头,吹牛不打草稿。 不过仔细斟酌一番后,又觉得程咬金这个家伙虽然是个粗人,又是开国大将军。 绝对不会拿这样的事情说笑。 只是想不到他为何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会如此的有底气。 “知节,某知道你的心情,但咱不能胡说啊!” 秦琼都没有料到,这个憨货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急忙悄声提醒。 “卢国公,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修葺城墙不是儿戏,免得日后成为笑柄。” 段庆终于抓住程咬金的把柄,第一时间便蹦了出来。 知节开口回怼了过去。 在他看来,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如此浩大的工程,不劳民伤财,怎么可能? “老夫说你们是酒囊饭袋,你们还不承认,自己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程咬金斜楞着眼睛看着段庆,根本就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程……知节,你若是能够就地取材,不劳民伤财的情况下,将城墙修葺好,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