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读书,将来参加考举。
成为经制吏,做个押司老爷岂不比当个账房先生强?”
宋伯玉认同的点头,要说社会地位高,有实权有实惠,那肯定还是经制吏强。
一家从民户变吏户,那才是真正改变命运,以后若能考上一官半职,步入仕途,未来更不可限量。
看那平安坊坊吏,管着整个平安坊,手下十几个差役,岂不威武?
就那左婆婆,敢对人家坊吏龇牙咧嘴吗?恐怕连那些差役都不敢得罪。
宋伯玉和周秀娘临时主在杜学究家的西侧群房最西角的小房间内。
他将这好消息告诉秀娘后,秀娘很是开心。
“哥哥能赚三百文钱加两斗粗粮还有一顿晚饭,我能赚一百文钱和一顿晚饭。
咱们借住杜学究家又省下住宿,每个月能省下不少呢!”
宋伯玉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修炼童子功,饭量大增,早上至少得吃四个大馒头,恐怕还是有点不饱。
而且咱们如果白住先生家,肯定住不长,总要给些租金才能长久,人穷穷一时,志穷穷一生。”
秀娘听了宋伯玉的话,小脸立刻垮掉,皱着眉头不停的掰着手指头,计算着家庭开销。
越算,她眉头就越紧了,俏丽的小脸几乎皱成一团:
“租这样一小间平房,至少一百文,我一个月工钱就没了。
哥哥一次吃四个馒头,我吃一个馒头,就得10文钱,一个月就得三百文!
哥哥的工钱没了。
一天只吃两顿,晚饭有人管,但总会有零碎开销,那两斗粗粮也剩不下来。
这样算起来,根本一文钱都存不了啊!”
宋伯玉尴尬点头,好像确实如此。
周秀娘沉默半晌,忍不住叹道:“哥,咱家好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