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的肩带,肩带勒着肩头,一鼓作气站起身往山下走。
动作干脆利落,一点不像六七十岁的老太太。
沈秋秋无法,只得捡了奶奶的镰刀,跟在后面。
这个时节的山上到处都是野菜。
下山的路上,祖孙俩顺手又挖了些野山葱和蒲公英。
回到家,已经五点多了。
关在后院猪圈里的四只小猪崽饿的嗷嗷叫。
这几只小猪崽可是家里的宝贝,饿着谁也不能饿着他们。
沈奶奶也不忙着做饭了,连忙开始剁猪草,准备煮猪食喂猪。
只见沈奶奶坐在草墩上,拿着菜刀吭哧吭哧剁着刚割回来的灰灰菜。
沈秋秋也不抢剁猪草的活,只默默的往大锅里加了半锅水,然后坐在灶前烧火。
因为小时候剁猪草受过伤,奶奶就再也不肯让她干这活了。
大概是十岁的时候吧,有一回沈秋秋一边背课文,一边剁猪草,不小心剁到了手指,鲜血直流,止都止不住,奶奶吓得腿都软了,后来还是爷爷拿烟丝给她包在手上止了血。
到现在,她左手的食指上还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
从那之后,沈奶奶就不让沈秋秋剁猪草了,怎么说都不行,固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