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我自己来!”田再圆嫌弃赵成才不成事,将他往后一推,自己站到吴香兰面前,说:“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 赵蕴说:“大伯母,你这话就说的不对,我已经跟他结婚了,他不是外人。” 田再圆说:“你也说你们结婚了,你结婚就嫁出去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严格来说,你和你对象都管不了我们家里的事。” 吴香兰冲出来说:“你胡说!田再圆我可告诉你,我女儿没有嫁出去,她可是要住在家里的,你少来打我们家的主意!” 在场的邻居开始附和说:“是啊,当初谢长渡来提亲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谢长渡是要入赘的,我们在场的都听见了,既然已经入了赘,那谢长渡就算是他们家的人了,赵蕴也不算嫁出去,人家新婚小夫妻怎么不能管家里的事情?” 可田再圆却对谢长渡说:“小伙子,我劝你想清楚,我看你长得一表人才,工作也不错,你这样的条件,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犯得上去当人家的上门女婿吗?” 田再圆转头看了吴香兰一眼,说:“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他们家早就不行了,赵成功犯的事可大可小,组织上是看在他病了的份上才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再说了,赵成功不知道要在病床上躺多少年,这一天天的医药费你负担得起吗?” “田再圆,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吴香兰越听越忍不了,可别真把谢长渡吓跑了。 但谢长渡说:“大伯母,您说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不用您费心,您就别想着挑拨离间了!” 呵,竟然还真让他们挑到一个宝了。 田再圆哼了一声,接着说:“行啊,既然你要管,我们就一起坐下来掰扯掰扯。” 养一个老人才多少钱,有比这房子值钱吗? 赵蕴说:“大伯母这可是你说的,你等等,我去把家里的账本拿出来。” 还有账本?田再圆有点心虚。 赵蕴很快就将账本拿了出来,说:“你们和我爷爷有将近20多年没来往,取个整算你们20年,我爷爷五年前过世,算一算,这中间15年你们都没有赡养过爷爷,这是我家这十多年来吃饭记下来的账本,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我给您仔细算一算!” 田再圆看见那么厚的账本就怂了,这么厚的账本,要真让她算的话,自己要赔多少钱? 田再圆立马瞪大眼睛说:“我怎么知道你这个账本真的假?” 赵蕴被气笑了说:“那我总不能未卜先知,知道你今天要来争这栋房子,所以事先伪造这么厚的账本吧!” 可不是嘛,这些账本又厚又旧,真要想做假哪那么容易。 可田再圆却咬死了这账本是假的,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账本是真的吗?” 赵成才也跟着附和说:“可不是嘛,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别家拿的。” 两公婆都插着腰,挺胸抬头,态度十分蛮横。 赵蕴忍不了,把账本往桌上一摔,说:“假的做不了真,真的做不了假,你们要是不相信,那我们就这样耗着吧,你也别想分我家的房子,就算你们闹到公安局我拿的也是这个账本!” 田再圆立马指着她说:“你想得美!耗下去,谁要跟你耗?赶紧麻溜的拿出一半的价格,你今天结婚,我也不惹你生气了,你把钱给我,我们立马走!” 赵蕴说:“你想分房子可以,先把账本对一下!” “你放屁,谁要给你对这本假账本?” 赵蕴还是那句话:“那我们就继续耗下去吧。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至于大伯母你们就未必了!” “你!”田再圆没想到自己竟然拿赵蕴没辙。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恶? 赵蕴跟邻居们说:“今天我结婚这事真是麻烦你们了,没想到还让你们看了一场笑话,真是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想请大家帮个忙,我想请大家帮我把院子里收拾收拾,能收拾走的垃圾就收拾掉,至于那些实在收拾不掉的垃圾就算了吧,让他们放在这!” 这明摆着说他们是垃圾,田再圆瞪着赵蕴。可赵蕴愣是没往他们这边看,她拉着谢长渡一起收拾院子。 赵成才小声地问田再圆:“这是什么情况?他们真就不理我们了,难道我们真的要跟他们耗下去?” 田再圆说:“她想耗就耗下去,我看谁能耗得过谁!” 可赵成才说:“真要耗?那我们今天晚上还能回去吗?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你要上班,难道我就不用去了吗?”田再圆咬牙切齿地说:“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吗?要是真要让她算账本,我们得往外拿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