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摇头:“都是推测而已。” 她虽是什么都没有说,陈中泽却深以为然道:“既然你说是,那早晚都能找到证据的,等老大回来也不迟。” 听他竟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她稍有好奇地问道:“你相信我说的?” “你这个人看起来是个闷葫芦,可葫芦里卖的却是灵丹妙药,本公子自然信你,咱们可是同僚手足,只是有一点,”他的语气流出出几分请求的意味,“你近日去仵作房是不是太勤快了些?以后还是要少去。” 见他当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自己的终身大事,她颇为无奈:“说说,都问到了什么?” 他却不答,追着道:“本公子的话你可听见了?” “听见了记熟了不敢忘了,”她干脆信誓旦旦地举手发誓,“若我对宋姑娘有半点男女私情,天打雷劈!” 陈中泽心满意足地听着:“倒也不必这么严重,左右你少在汐儿面前晃悠便是。” 方才还说同僚如手足,此时便翻脸不认人,她心下一叹,问他正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朝她一招手:“过来。” 陈中泽说的都是她预想中的答案。 她神色复杂地听罢,叹了一声:“果然是她。” 陈中泽却仍有不解:“其实你让我七零八落地问了这么多,虽然也有些可疑,可毕竟也都不是什么真凭实据,你是如何推算出她便是真凶的?” 她摇摇头:“等找到人再说吧,有些事情总要她自己交代才是。” 两人在茶寮小坐了大约两刻钟后,有人来给他送消息,说是找到了相国府的那位公子。 陈中泽原本想随她一起去,却被她拦下了:“我只是去瞧瞧,断不会与他碰面,你还是去找安大哥吧,最好快些找到那人,她才是案子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