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悄悄地伸了个懒腰,突然,一阵绞痛竟在腹中猛地袭来。 很快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却觉得这痛意越来越猛,逼得她险些要喊出声来。 见事态不妙,她担心自己会痛呼出声惊了云向迎,便用双手捂住肚子,尽力放轻动作跑了出去。 门外,唐壬奇与安子睿一左一右地守着,见她面露痛苦地跌撞而出,皆大吃一惊。 安子睿立刻扶住了她的胳膊,急切问道:“这是怎么了?” 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艰难地摆了摆手,对他们道:“没事,没事……” 他们如何能信,安子睿立刻拉住了她:“瞧你这样子,走都走不好了,怎会没事?” 唐壬奇惊疑道:“难道是中了毒?” 说着,他转身往屋里而去,直到确认云向迎只是睡着了之后才又悄然退了出去。 此时,安子睿已经扶着她往外面走去。 他连忙将他们拦下:“你们去哪里?” “自然是要找郎中,”安子睿怒目瞪向他,道,“若是长恒有个三长两短,莫说我,整个衙门都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 “二爷吩咐过,你们哪里都不能去。”唐壬奇却不肯放人,“更何况,云家也有医馆,许捕快也可能只是吃坏了肚子。” 安子睿觉得他荒谬至极:“他便是在这里出的事,难道还能指望着你们解毒吗?哪怕当真是吃坏了肚子,也可能被真的下毒!” 她知道自己的腹痛既非中毒也非吃坏了肚子,但却不能对他们言明,只好忍着腹痛劝安子睿道:“安大哥,我真的没事,应该只是一时水土不服而已,过一会儿一定会没事,你要信我……” “你也要信我,”唐壬奇一把拉住了他,语气诚恳道,“这毒断然不会与二爷有关,就算他要杀人,怎么可能会在自家院子动手?再说,倘若许捕快当真中了毒,而此事又与二爷有关的话,你以为你们能逃得出去吗?即便你们能闯出去,你觉得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