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有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 崔老汉道:“那后生很老实,每次来的时候都入了夜,走的时候天还没亮,而且屋子里也很少留他自己的东西。” 她试着问道:“您一次都没有发现这里有何异常吗?” 崔老汉笃定地摇摇头:“虽然我并非每日都过来,但每隔几日还是会来看一次的,他收拾得的确很干净。” 这么说来,那书生倒是个极谨慎小心的人物,不过,虽然他在来这里的时候可能并未有人瞧见,但他之前曾在这条街上帮人写信,说不定还有会有其他人认识他。 “时候不早了,我们便不打扰了。”临走前,安川对他们道,“明日衙门会有人来为那书生画像,到时还要劳烦两位老人家。” 随后,在他们不安的注视下,她又爬着梯子去了隔壁院子,而安川也在将两把梯子都放回原处后以轻功回到了秦英的私宅中。 他翻墙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踩着空地上的那把椅子从窗户进了屋子,手里正拿着之前她找到的那副奇怪的画。 见她虽然并未打开画卷,却若有所思地盯着画轴瞧着,他没有打扰她,只默默地在她的身后等着。 直到她突然轻叹了一声,喃喃道:“原来,这就是你要给自己改号的缘故啊。”